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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先生非常牵挂你!”
“多谢。”她倦得很,不想多说什么。
自然有人安排回程飞机,一路殷切陪同。
回自己寓所打算补眠,阿欢拿一张报纸迎上来,急急问出了什么事。
消息真快。
“没事,记者乱写的。”她懒怠分辨。
沾枕即着,还是自己亚麻细布的床好眠。
醒来时周先生已在床畔,窗外是暮色,黯淡金光上浮一条条灰色纱带。
“你啊,我以前倒不知你这么心大。睡得像婴儿。”
庭韵揉揉眼睛,懒洋洋说:“哪里,我心眼小得很,被抢了男人,早晚要报复的!”
章小姐白白挨两个耳光,左右是她占了便宜。
“哪里是你被抢,我一颗心都在你这儿!”
周先生难得说这种肉麻情话,已经有好一阵子没听过。
庭韵只是笑,抬眼看他,眼底情意那样浓。
光线经过几轮反射、散射、折射,她眼中之人渐渐发生变异,越来越像另一个人。
周先生拉起她的手,无限依恋。
以前觉得她可怜、可爱,可金屋藏娇,现在要加一句“可敬”。
女子本柔弱,霸气护夫的女人更显可敬。
默多克前夫人邓文迪身手敏捷地一巴掌挥向爱夫的袭击者,立刻摘掉“心机掘金女”帽子,以一己之力拉升默多克新闻集团股价6个点。
福将也。
第37章
庭韵忽然想,若在古代,周先生说不定已为她砌一座豪华石牌坊。那种守寡几十年或自杀殉夫的烈妇,才有资格获立的贞节牌坊。
阿欢也觉荣宠,羞答答过来问,周先生晚上是否留下吃饭。
周君正要答,一支电话打进来。
电话那边有人大声说,章小姐不舒服,已赴医院,请他立刻去探望。
周先生挂断电话,看向庭韵,眼神愧疚。
“抱歉,改天再陪你吃饭。”
他已去门边拿外套和帽子,穿戴上,匆匆下楼去。
“格调这样差,无非是仗着肚子里的小东西!”阿欢欷歔 。
嚯,记得风靡一时的宫斗剧里有类似桥段:皇帝刚跟某妃温存几句,打算今夜眠在她寝宫,立刻有宫人来报,某某妃得急病,请皇帝赶紧去看。
某某妃当然不是真病,一见皇帝就妖妖调调扑进怀里。诉说如何如何思念成疾,一见面立刻药到病除。
倒是逻辑自恰。手段虽低劣了点,皇帝还是挺得意,此所谓众星拱月,五岳朝天,一如朱皇帝面相。
希望章小姐不是真的有病,想来两个耳光应该没这么大威力。
不过还是要感谢蜜思章,托她的福,她今夜看清许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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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周君作出自己的选择。
少时随母亲改嫁,好事者背地里称她们姐妹为“拖油瓶”,不小心漏一句半句到她耳中。
她不知好歹去问新任许太太:油瓶何解,为什么要叫她们拖油瓶?
记得许太太深深叹息。
不是生气,而是叹息。那大概因为她自己都觉矮人一头吧。
后来知道,所谓拖油瓶是“拖有病”的谐音,古时妇人改嫁,若带前夫子女,子女有什么三长两短,往往引起前夫亲属的责难。
后夫为避免这类纠葛,娶寡妇做妻子时,就要请人写一字据,言明前夫子女来时就有病,今后如有不测与后夫无关。
因而人们把再嫁妇女的子女称为“拖有病”,渐渐念成“拖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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