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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非。”
任舒理不直气也壮:“我就口是心非怎么了…”
“不怎么。”
新提的那辆柯尼塞格车座用的人造麂皮,触感柔滑有摩擦力,不会太软,但质地温润。
行驶时不会有皮革嘎吱响声,工艺非常成熟。
车座并不能整个放下,一些小角度可调,但仍旧只有狭窄的空档人囚捆着腰,任舒跟他面对面坐着,下巴又埋进他肩膀,闷不吭声往下沉。
“你小时候是不是吃过什么嗯…你别摁我肩。”
任舒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紧着嗓子声音变小些:“我有节奏。”
厍凌锋利的眼神压着她,呼吸也落下来:“你是不是忘了这次轮到谁?”
任舒就不吭声,最后闭紧眼,眼泪又往下掉。
到最后也没松一口气,反而紧得想哭。
车在敞亮灯光之下,纹丝不动地屹立在一辆辆价格不菲的豪车之间,从远处却能清晰看到共同坐在敞篷跑车副驾驶上的两人。
任舒下巴挂在他肩膀,难掩眼角眉梢的颜色,低头时更是能清晰看到皮质车座上被灯映出的盈光,跟汗掺杂在一起,更分不清是谁的。
她脑海里就不自觉想到,这辆车要上千万,此时被弄成这样,他应该不会再开出去了。
大概是厍凌的话起了很好引导的作用,任舒感觉她从未这么豁达过,手搭在厍凌的肩膀上,头脑发晕坐在他怀里提起骤落,几近自暴自弃似的疯狂跟迷茫,脑子里什么都没想,每一个动作都刺得全身毛孔舒张。
厍凌将她反过来,抱着她换了个套,她趴在仪表盘储物台上,一点点被彻底碾碎到失去原始模样。
厍凌帮她拨了拨长发,落在左肩,低眸贴吻着她肩膀皮肤,见她还在抖,又用手拖着她下巴,擦掉眼角的泪。
“不许哭。”
她在几近崩溃中达到高峰,持续绷紧后失去咬合力,脱了力往下掉,又被他捞紧。她视线空泛地放在远处落在地面的红色拳击手套上,以及乱七八糟堆积着的画板跟雪橇。
被人重新转过身放在驾驶座上坐好,系上有些凉的安全带,单脚搭在在仪表盘上,他屈在中间进来后,任舒把额头的汗擦在了厍凌肩膀,在零碎的呼吸声拼凑出话。
“厍凌,你今年呃…过年还要去,温哥华吗?”
厍凌掐着她的后颈,把人用力往怀里摁,没有给为了说话而让步的机会。
“嗯。”
“那周五怎么办。”她声音紊乱。
厍凌捏了捏她的脸颊,声音有些沙哑磁沉。
“不办。”
“所以今天你忍忍。”
任舒哦了一声,说好。
一同进了浴室之后又做了两次,结束后任舒洗完澡出来,穿了睡衣,看到客厅厍凌点了外卖。
她没什么胃口吃,腿软手软连拿牙杯都费力。
“你的狗来过吗?我刚看到绳子了。”
地下室放了一个黑色网格口枷,还有一条绳子,没来得及收走。
厍凌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没干,但他最近又剪短了头发,显得整个人锋利许多。
“朋友把它带到这了。”
任舒从记忆中揪出什么:“所以上次去酒店是因为狗在?”
厍凌又嗯了一声,站在吧台倒了两杯茶。
任舒不会觉得是害怕狗打扰,别墅的房间很多,随便放在哪个房间都可以。
厍凌把她跟生活分得很开。
或许那些能告诉她的,也并不是只有她知道。
他有自己的生活圈子生活习惯,他身在她无法抵达的高处,身边非富即贵,站在高楼俯瞰城市,没有任何跟她生活重合的地方。这是任舒一早就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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