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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腹区……
如果说沈世染是傲慢,那沈世清,是活在傲慢之上的那种人。
他视人命如草芥,凭它多么鲜活美好,只要挡了他沈世清的路,都可以被他毫不顾惜地踩做垫脚石,拧成血泥。
他强势的寸土不让,夏果无意惹了舆论风波给他添了麻烦,他就摒弃联姻之初的许诺,狠心把沈世染拖下水,哪怕对方是他一母同袍的亲弟弟。
夏果因为他背弃承诺对他失去信任,向他提了条件,他感到冒犯,就对小澈施以重惩,哪怕小澈是他一手养大、与亲人早没分别的存在。
任何人得罪他,必将付出惨痛代价,哪怕这代价会让他自身血流如注剧痛难当,只要能给对方带去惩戒,他在所不惜。
这样的人,他说情分。
夏果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任何事。
在沈世清打来这通通讯之前,他没有从沈世清身上看到一丝拟“人”的地方。
夏果转身面对过往所有经历,整合下来的那个他眼中的沈世清,就是一个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利益绞杀机器。
基于这些前提,夏果张开羽翼反咬回去,没有任何问题。
“从今往后,再有事找我,拿命来换。”
沈世清说完这句,挂断通讯,结束了这场对话。
说是对话其实也实在牵强。
夏果从头至尾一个字也没有回应,该说是一场“告知”加“告别”更贴切。
这些年里唯一一次不戴面具不设伪装的谈话,沈世清只听到淡淡的呼吸。
如同他们这些年,不对等的关系。
一个铁血狠戾,一个缄默失声,向同一个目的地进发,最终也还是走向那同一个目的地。
但人却分道扬镳,各自为营,再无交集。
*
沈世清赤脚踩上沙发,他身形颀长高大,长腿蜷起把自己折成一团,看起来莫名地诡异扭曲。
他紧攥着那支保存了唯一一通通讯记录的手机,撕扯自己胸口的衣服,埋头进去,下巴戳在胸腔处隐忍地喘气,好像心跳失衡,随时都要窒息,却又不是那么在意,鬼魅一样湿冷地笑。
秘书安静立着,无知无觉的冰冷。
“你说一个人,从一开始布了天大的局,却在实践的过程里一点一点失去了兴趣。”
“但他还是坚持去做了,只为了在这场惊天变革里替另一个人实现一点芝麻大小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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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人却在最后时刻背叛了他。这是不是很该死?”
沈世清拧过头,望向秘书。
秘书没动。
隔了一会儿,沈世清垂下头,厌倦地抚了把脸玩味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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