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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最轻。
他清楚沈世染不可能听见自己那些罪过的话。
可心跳得嗓子都在发紧疼痛,不能接受那么万分之一的纰漏可能。
万幸,沈世染分散给他的精力加起来都不会超过百分之一,更没有兴趣关注他的一通深夜来电。除了找找乐子玩玩他开心,再不会有别的任何牵连。
这样想着,夏果感觉刚刚的窘迫也没那么难接受了。
沈世染喜欢的事情很少,与他有关的日子也必然不会很长。
他实在觉得有趣的话,自己难堪一些也没有关系的。
夏果不放心地悄悄向沈世染卧室移了两步,听到浴室传来隐隐约约的水声。
沈世染在家,按照自己的生活作息如常做着自己的事情,没有闲心去听他的墙角。
夏果头脑昏沉,靠在门边,短暂地什么都没有想,安静地呼吸,把头脑放空。
浴室水声很久都没有停。
夏果的心渐渐地悬起来,不得不厚着脸皮进了主卧。
他扯出自己也知道不会好看的笑脸,贴着浴室冰凉的玻璃门板试图确认沈世染的状况。
不知道该怎么开场,才能使自己对一个身体素质良好的成年男人过度的担忧不那么腻味可笑,笨拙地组织语言,“沈……”
浴室门打开一条缝。
在夏果未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短时间内,一条手臂探出,勾着他的腰猛地把他扯进了浴室,重重地砸上了门。
*
水淋湿了眼睛,隔着浴室蒸腾的水汽,夏果目光失焦,像被拦腰抓进龙潭虎穴的猎物,被收缴理智,拽进深不可测的漩涡中心逃无可逃。
“做什么……”他怔怔地问。
沈世染将他推上了墙,按着他的后脑迫使他的脸贴紧冰凉湿滑的墙壁,张口咬住了他的脖颈。
“还债。”
……后颈出了血,疼得夏果眼前发昏。
没有亲昵,没有亲吻,也没有任何夹带感情的碰触,比游轮当晚更像是一场斗殴。
被咬出血,胸腔被箍到窒息,头被死死地按着抵在墙上不能动弹丝毫,腿抖得无法靠自身站立。
冰凉的水从头上浇下来冲走血水,夏果仰头承受。
“爽吗?”很久之后,沈世染喘息着压在他耳边问。
夏果闭了闭眼,竭力去理解沈世染的话。
睁眼闭眼的视野已经没有多大分别,视线明明灭灭,耳边有气浪洪流卷过的轰鸣噪音。
有那么一个短暂的瞬间,夏果怀疑沈世染是不是在生气。
可明显不是,暴力并不一定伴随愤怒,也可能只是源于稳定量值的厌恶。
沈世染尚可以情绪平稳地与他说话,虽然语气冰冷,但符合他对夏果的惯有态度。
“……嗯。”夏果点头,混乱地喘息着说喜欢。
“那就住过来,别再假惺惺地分房睡了。”沈世染松开他,离开了浴室。
夏果听得懂他没说出口的那三个字——很恶心。
任冰冷的水流冲刷自己的身体,夏果撑着墙壁喘息了片刻,调出几乎没有的精神,艰涩地清理好自己。
沈世染什么都没给他留,夏果也无心顾及那些早已无所谓的自尊,蹒跚出门。
沈世染靠在窗边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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