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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舒心到忍不住想要叹息的地步。
真实柔软的触感一瞬间激醒了剩余所有尚存理智的细胞,跟疯狂拉扯的另一半一同难耐地躁动起来,像情势焦灼的拔河比赛一方突然丢了力,带着大势已去的堕落和顺从,再顾不得任何事,满脑子只剩下一个清晰的念头——想亲他。
咬破嘴唇,抵着柔软的舌,品尝到血。
亲哭他,亲死他,吻到他或自己窒息也不要停。
夏果不会违逆沈世染的心意做事。
但不代表他不想。
抛去溺爱客观来说,他觉得沈世染有时候真的很欠操。
忍不住地想把从前的幻想幻化成实绩,叫沈世染长长教训,搞清楚与人玩闹的尺度。
叫他这辈子不敢再出去继续这样该死地放浪地招惹别的人。
感觉到砸着自己胸膛的,来自外部的狂烈心跳,听唇边因自己靠近卡断乱拍的呼吸,沈世染眼神黯了黯,不留恋地与夏果拉开距离。
唇上柔软的触感撤退消失,夏果呼吸一窒,近乎昏庸地抱紧了沈世染的腰慌不择路地追缠过去。
沈世染仰头躲过,更加残忍地抵住他,拇指一截按进了夏果的唇齿。
夏果下意识地咬住,虽不能平复狂跳的心脏,聊作慰藉地含着,眼里几乎蓄起了泪。
沈世染观察他的表情,再给一些些适度的奖励,将手指更深地给他吮着。
“骗你的,”他挨在夏果耳边不顾夏果死活地亲了亲,贴心提示,“我不喜欢你滴水不漏的演技,所以暂时不可以给你亲。”
他软软地呢喃,拖泥带水地亲着夏果的耳根,像以“先尝后买”作为诱饵迷惑顾客下单的黑心商家,诱拐夏果放弃理智,“要再退步一些,才可以真正地接吻哦,小夏哥哥。”
小夏哥哥……
他在模仿季繁盛。
夏果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模仿季繁盛的语气与自己讲话。
大脑失去了思辨能力,听不懂那么多复杂含义,只明确了再次不被允许亲吻的指令。
积攒多年的渴望被急上急下地调拨玩弄,不可见人的欲念被捻在指间饱含爱怜地轻佻揉搓。
夏果感觉自己被生生剜去理智与自尊,像吃了迷药一样予求予取。
浓烈的渴望。现实中的沈世染与他脑海中圈养的那个乖巧的任他摆布的少年在海上那一夜发生了重叠,不那样可爱,但多了属于男人的性感张力和掌控欲,更具实体,引诱着理智,蚕食人的自控,像剧毒的糖,尝过一次就沉迷成瘾,再难戒断。
接连地拒绝令夏果生出被长大后的少年绝情抛弃的无措和心痛错觉,被拒绝的委屈铺天盖地,致使他眼里涌出绝望的泪。
夏果感觉很丢人,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这副疯傻痴妄的做派,难堪地闭上了眼,很大一颗泪砸落在沈世染手背上。
沈世染目光落下,并不为所动。
他贴贴夏果的脸,拇指揩去令夏果感到羞耻的泪,温柔安抚他的情绪,“没事的,不用觉得难为情,不是你的问题。”
他用一种任何人说出来都会令人感到恶心和不适,但因为他已经充分证实,所以只有他可以理直气壮这样说的语气告知夏果:
“忘了告诉你,我很会谈恋爱的哦,小夏哥哥。”
“你可能,”他再次贴贴夏果滚烫的脸,话里带着明确的笑意,“还会被我弄哭很多次呢。”
“游轮派对上的事,我也还没有消气。”
“还有一些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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