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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一旦上手就爱不释手,或蜻蜓点水到处煽风点火,或抚琴弄弦妄图撩拨心弦。
林些此地无银三百两,适时眯起眼,试图偷看那个人的表情——
咦……
他这是什么神情?
怎么……
怎么这么凶。
残存的酒精仍旧摧残腐化着林些堕落的心智。有勇有谋的他,只当那个人是欲求不满,手上游刃有余,不忍卒摸,嘴上却开始三心二意。
“啵”地一声——
林些毫无预警地结束了当下这个缠绵的吻,顽皮的舌头一溜烟,擦过那个人微微上翘的唇角,接着拭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顺势抚过他凸起的喉结,在那个人好闻的颈间不厌其烦地又舔又舐……
招得人心痒难耐,惹得人坏心四起。
忽地,头顶传来低低的一声笑音——
“些些,这么会。”
那个人嗓音低沉,语调意味不明,说不上是打趣赞许,还是带着别的什么情绪。
林些身形一顿,以为这是对他卖力撩拨的变相鼓励,充分调动自身主观能动性,唇间不松,指尖不歇,誓要让对方知道知道他的厉害。
他感到那个人钳在他后颈的指节不断收紧,卡在他腰间的虎口徐徐下力。
林些备受鼓舞,淘气的手指,受重力驱使缓缓滑落,不畏艰难险阻,精准无误地找寻到那个人皮带扣的方位。
一连串窸窸窣窣的衣料声磕磕绊绊,一时和他跌跌撞撞的心跳声混为一谈,难分伯仲。
卧槽……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多识广,但林些依然大受震撼。
天!
这也……
他也太厉害了——
他说他自己。
林些秉持舍己为人、先人后己的大无畏精神,缓身屈膝,唇舌如清晨雨露,润物细无声般滋养着所经之地,在这方沟深垒高、偶有危峰兀立的净土上,留下丝丝缕缕星星点点的晶莹荥泽。
林些都快被自己感动到了——他从未如此无私奉献地想要讨好一个人、想要对一个人好、想要倾己所有,将一个人送上青云,除了七年前的这个人……
以及眼前的他。
林些筹谋已久,此时不疑有他。
他一步一步,循序渐进,一寸一寸,试探靠近,直到他身形快要完全蹲跪下来,即将彻底逃离那个人始终捞着他、把着他的手掌心……
蓦地——
林些重心不稳,双脚腾空!
“卧槽——”
他整个人被孟献廷打横抱了起来!
林些吓得惊慌失措,本能使然地搂住孟献廷的脖子,勉力挣扎:“孟,孟献廷!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那个人充耳不闻,一言不发地公主抱着他,大踏步往客厅走,耷拉的皮带扣丁当作响。
屋内昏昏暗暗,孟献廷却步履稳健,脚下生风,林些简直要怀疑他和大型猫科动物一样,夜视能力超群。
“廷——”
林些刚急出一个音,就猝不及防地再度失重——
孟献廷牢牢兜着林些,隔着短促下落的距离,双手凌空轻轻一放,林些直直落在自家沙发上。
林些甫一落到实处,恨不能一个鲤鱼打挺,飞身跳起来,继续翻身农奴把歌唱——可他刚有一个起势,就被那个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把擒住肩膀生生按了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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