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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了?”
“脾气?”钟离四看向手中的破命,眉目平和,对它询问道,“什么是脾气?”
破命闪烁着,发出一阵又一阵柔和的光芒,顺便温柔地在钟离四掌心来回滚了半圈。
阮玉山第一次对神器产生了一种不屑的情绪。
是夜,他在屋子里给钟离四丈量新衣的尺寸。
钟离四上午才练完戟,下午又在阮玉山的陪同下练了大半天的字,午觉也没来得及睡,这会儿累极,甚至不愿意站起来,两眼发木地仰面躺在床上,随便阮玉山怎么搓揉。
“前些日子不是才测过?”他被阮玉山翻了个身,感受到对方的虎口卡在自己腰上,“怎么又测?”
“士别三日还得刮目相看,那么多天了,我得摸摸你是胖还是瘦。”阮玉山说着,指尖又在钟离四腰上挪了一掌,视线在钟离四身上来回扫动,“你最近是不是又长高了?”
这一掌正好摸着钟离四的痒痒肉。
“不知道。”钟离四哆嗦了一下躲开,有气无力地笑道,“……别碰。”
阮玉山见他躲,便故意去摸:“我不碰怎么测?”
钟离四往床里蹭,一个劲儿把自己蹭到床角,看见阮玉山跪着爬上床来要抓他,便抬脚踩住阮玉山的肩,将他抵在原地,不让他进来:“什么尺码非要拿手测?裁缝店里个个都是这么待客的?”
阮玉山顺势握住钟离四踩在自己肩上的脚脖子,细细地从下到上抚摸过去,粗糙温暖的掌心一寸寸擦过钟离四的皮肤,直到伸入裤脚,握住钟离四的小腿,那掌心便滚烫起来。
他仍是一个野兽进攻的姿态,这会儿抓住钟离四的小腿,倒像是把人的腿扛在肩上似的,不让人缩回去了。
阮玉山的手继续往深处伸。嘴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谈道:“我看破命的戟角被削了一块,当真是你干的?”
钟离四心不在焉:“……嗯。”
阮玉山吓唬他:“那可是观音留下来的神器,你就这么给它削了?”
“我管它是谁的。”钟离四的裤脚被卷到膝盖上方,眼见着下头那只手是越伸越过分,便想把腿抽回去,哪晓得阮玉山力气很大,胳膊压着他的腿骨,压根不让他躲,而后方,钟离四背抵着墙,是退无可退了。
钟离四闭眼,微微仰头,发出一声极浅的闷哼,呼吸急促道:“昨天是观音的,今天被我打残了,就是我的。”
阮玉山手上动作来回不停,听了这话便笑:“那你改天把我也打残,我就能告诉别人,我是你的了。”
钟离四断断续续呵出一口气,半睁开眼睨着阮玉山,似笑非笑,刚要开口,就听阮玉山抢了他的话。
——“贱!”
阮玉山早有预料,笑吟吟地把他要说的先说了,随后手上一顿,蹙眉道:“我说,你这毛病,怎么时好时坏的,没治到根上?”
钟离四不想总谈论这个话题,于是别开脸,也不笑了,低声说:“没治好就没治好吧。”
“那不行。”阮玉山趁他放下戒备,一个猛虎扑敌按过来,掐着他的腰往下走,“要不再试试?”
钟离四听见这话又把头转回来,皱眉道:“你刮没刮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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