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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场的时辰一样,有讲究,图吉利,又或是对他的气运有些影响,桃花不开,便不得教授我功夫。可是我觉得,钟离善夜大抵不信这些。”

“哦?”阮玉山饶有兴趣,“为何觉得他不信?”

九十四说:“他连观音都诋毁。还会信一株梅花影响命数?”

阮玉山笑了笑:“那株梅树开与不开,对他对你,都没有任何影响。”

九十四说:“想必是意义非凡。是种树的时辰特殊,还是种树的人特殊?”

“你脑瓜子倒很灵光。”阮玉山睨了他一眼,解释道,“那株梅树,是阮招十岁那年,在老头子生辰当天,亲手为他种的。”

九十四隐约有些明白了,可往深了想,又生出不解:“他们如今变成仇人了?”

阮玉山冷不丁挑眉,似乎对他这个快速又直白的猜测感到诧异:“怎么说?”

“那株梅树,他可以亲自去看。”九十四且行且道,“无人阻拦,心却不敢——钟离善夜牵挂却畏惧,是因为种树人的缘故。”

他说完,长久地没有听见阮玉山的回应。

九十四感到奇怪,抬头看向阮玉山,却发现对方正停下脚,双手负在身后,在离他一步之遥的位置。

阮玉山低垂着双眼凝视着他,眼中笑意只剩了半分不到,嘴角那点上扬的弧度更像是在压制心中的不快。

九十四不明就里,没料到阮玉山会因为自己的几句话而生出别样情绪,但他也不想去猜测,只问:“怎么了?”

阮玉山似有若无地轻笑了一声,嘴角弧度又上去些,却完全是个皮笑肉不笑的神色了。

“我原以为,人心人情,你还不懂。”阮玉山缓慢地踏步上前,走到九十四旁边,漆黑的双目来回在九十四脸上逡巡,语气冷淡下来,“原来你已如此会揣度旁人的心思了。”

九十四并不认为这哪里不好:“我说过,我学东西很快。”

“这很好。”

阮玉山夸赞着。眼中却浮现几丝嘲讽的笑意:“只是我的心思,分明比旁人浅显许多。你是不懂,还是揣摩懂了,也不想去管?”

九十四微微一愣。

先是愣神阮玉山竟真的在冲他发脾气,随后又愣神对方竟是在自嘲——为受了他的忽视。

可他并没觉得自己忽视了阮玉山。

他原以为这些日子两个人相安无事过得很是不错,原来阮玉山在心中竟是有多余的思绪积压着的。

在他愣神的当儿,阮玉山已然迈步向前,走在了他的前面。

九十四站在原地沉思片刻,沉思的结论是阮玉山今夜很莫名其妙。

得出了这个结论之后,九十四心安理得,因为自己并无任何过错,所以无需心虚,又若无其事地跟上了。

一直到二人走到别院外,九十四见阮玉山要把破命像往常一样拿回屋子里,阻拦道:“不要拿回屋,拿去兵器库。”

破命反对地发出“叮”一声响。

九十四置若罔闻。

此时二门假山后那罗迦感知到他的到来,丢下和阮铃一起追逐时玩耍的石子,朝他的方向奔来。

阮铃见那罗迦如此,便也知是九十四来了,一声欢呼后跟在那罗迦身后跑出来,边跑便喊:“四哥!”

甫一绕过假山,先看见九十四旁边神色阴沉的阮玉山。

阮铃当即跟打了霜的茄子似的不敢向前,扶着院墙低头磨蹭,恨不得找个地洞藏起来。

阮玉山本就不大好看的脸色更凌厉了几分:“混账东西!见了你老子不过来请安,反倒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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