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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玉山知道他的书又念到死胡同里去了:“不管是金疮药,还是清创药,只要是这模样,非水非粉的凝在一起,都叫膏药。”
九十四说:“当真?”
“骗你做什么。”阮玉山从握着罐子的那只手里伸出食指,将就着九十四这会儿正凑在自己手边,直接把人下巴挑起来,“别动,我给你擦药。”
九十四仰着头,虽然脑子里相信了阮玉山的说辞,但心里仍旧把膏药同以往用过的区分开来,无可避免地保持着以前的想法,总认为膏药是自己难能一见的稀罕物。
因此当冰凉幽香的龙脑白凤膏涂到他脸上时,九十四慎重得脖子连同身体僵成一块铁板,是动也不敢动,只能使劲皱皱鼻尖,企图把这从未见识过的香气统统吸进鼻子里,继续醺醺然。
阮玉山倒是没工夫去探索他心肠里那些小疙瘩,只一边涂着九十四被扎红的地方,一边考虑九十四身体另一个地方。
半晌,他实在放心不下,还是决定开口。
“我说,”阮玉山装作漫不经心,“昨天我指上力道不小,你如今可有不舒服?”
九十四正沉迷于龙脑之香,整个人微醺着,听到阮玉山这话,睫毛骤然一颤。
第51章 物色
九十四脸上不藏事儿。
至少在阮玉山面前是这样。
阮玉山一看他这神情,心里就门儿清了。 w?a?n?g?址?发?b?u?y?e???f?ǔ???é?n????????????????ò??
不吭声是因为没有不舒服,迟疑了是因为确实身体还有感觉。
那既然有感觉,又不是不舒服——阮玉山垂眼低笑,自己先前的推断果真没错。
那道刺青是在方方面面加重他对九十四的作用。
不过他很懂得点到为止,毕竟更多的事情得九十四自己琢磨。
否则以九十四的倔性,他要是把道理一股脑全送进此人耳朵里,九十四是既不会听,也不会信。
非但不听不信,还会甩甩脑袋把他的话全从耳朵里抖出来,不屑一顾,扭头就走。
于是阮玉山当即掉转了话头:“你可知为何昨日在大街上,齐且柔能一眼认出你是蝣人?”
九十四正被阮玉山上一句话带得出神,这会子思绪又一榔头跑到另一个问题上,便下意识道:“刺青?”
阮玉山不高兴:“别什么都怪刺青。”
九十四一听,这人还给刺青申上冤了,也挑着眉毛跟阮玉山抬杠:“怪就怪了。”
阮玉山能怎么样?
阮玉山咽下一口窝囊气,当作先前的对话没发生,接着道:“那你再想想?”
其实刚才说完话的当儿,九十四脑子已经回过弯来,明白齐且柔能在大街上一眼认定他是蝣人绝对仅非刺青的原因。
毕竟阮玉山将他从饕餮谷买走那日,他在衣棚里换衣裳,棚子里许多围观者中也不乏有行走江湖的玄者,可他们基本都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他是个蝣人,而是在阮玉山故意将他后肩处的刺青露出来后,才意识到他的身份。
可见九十四身后这个刺青,是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一出现就被玄者感知到的。
九十四思索着,不知不觉从被子里探出一只脚来:“玄气?”
阮玉山瞥见他那只脚,忽想起了什么,转身换了个朝向,背对着九十四,手朝被子里伸进去:“很接近了。”
他先无声无息拍了拍九十四的膝盖,再顺着小腿一路往下摸,摸到脚腕,一把抓住。
果不其然,九十四条件反射就要把脚缩回去。
“别动。”阮玉山低头,用另一只手量着九十四的脚掌,“早前说给你做双鞋,老忘了量尺寸。”
九十四说:“昨天那双很好。”
阮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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