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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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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卞舍春本来就没什么自制力,消停没半分钟,他又缠上来,伸出一根手指,讨价还价道:“一次。”

闻于野刚松下去那口气又提了上来,恨不得眼前一黑栽下去。他这一天从早上七点半到晚上八点半,十三个小时连轴转,卞舍春还不让他消停。

至于此人说的“一次”,他也是断然不信的。他们第一次发生在情人节后一天的周末,闻于野想着在一起的首个情人节还是有点仪式感的好,便早早结束工作飞到广东找他,本不是奔着纵情声色去的,只是在一块逛逛街吃吃饭,晚上卞舍春在家里开了两瓶好酒,又放了部冷门的爱情片,看了一半便把后一半的剧情猜完了,百无聊赖——也有可能是忍无可忍——一翻身,扯开了闻于野的领口,在他颈窝结结实实咬了一口,在闻于野的自制力摇摇欲坠之际,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摸出了一盒套。白桃味。

总之,那个周末比上班累多了。

在他天人交战的时候,卞舍春冲他双手合十晃了晃,看上去十分纯良。

闻于野叹了口气:“明天下雨,床单很难干。”

“你家不是有烘干机吗?”卞舍春立马反驳。

行吧——闻于野认命地打开床头柜,边拆包装边温声问:“那你自己上来动好不好?”

卞舍春用干脆利落的动作回答了他。

闻于野做的时候不太爱说话,本来就沉默的人到了这种时候更是不善言辞,身体的反应足以表达所有的情绪。他的神色总是认真,紧抿着嘴唇,但情到浓时呼吸很重。

卞舍春的嘴就闲不下来,干别的的时候说不出话,只能靠眼波流转无声地嬉笑怒骂,一空下来了,就忍不住要讲两句,明明声音都不连续了,咬字也一塌糊涂,还是要说,要问,要笑,要骂人,要夸赞,要耍赖,要告饶,也不知几分真几分假。

每次坐下来的时候,他的发尾会扫到闻于野汗湿的前襟。等没力气了,他软塌塌地半趴下来,还要用气声笑着问他,爽不爽。

闻于野偏开头,脖子红到耳根,硬是不说话。

卞舍春还要再问,闻于野捧起他下颌,有点凶地堵住他的嘴,右手把着他的腰,恶劣地顺着腰窝往下按,痛呼被湮没在口腔里。

一次当然是不够的。不止是卞舍春主观能动性太强,闻于野倒也没那么坐怀不乱。后半场他把卞舍春抱去了浴室,在氤氲而温热的水雾里,弥漫着更加灼热的气息。

“这个没我上回买的好用。”靠在浴缸内壁咬开最后一只的包装时,卞舍春抱怨道,“下次我再带两盒。”

“嗯。”闻于野闷闷地应了一声,手臂勾着卞舍春的膝窝,又往上抬了一点。

说起来他当时装修的时候并不想要浴缸,鬼使神差置办了之后也没用过,没想到第一次发挥作用是这样的情形……也算没买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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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半夜,闻于野冲完澡,出浴室,又看到主卧乱七八糟的床单,一想到还要费劲洗了烘干再铺好,就十分后悔为什么不干脆一开始就在浴室解决,真是色令智昏。

他用最后的力气草草收拾了一下残局,困得眼皮打架。那件万恶的西装外套也被束之高阁,闻于野觉得自己有一段时间不会穿它出席什么正式场合了。但按卞舍春的偏好,可能他为数不多的正装都很难幸免于难……

他推开客卧的门,把自己摔到卞舍春边上。卞舍春还没睡,懒洋洋地靠在床头玩手机,眼角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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