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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什么没?”闻于野问他。
“嗯……”卞舍春脸色凝重地沉吟一会儿,结果冒出一句,“没有,纯凑热闹。”
听见闻于野的笑声,卞舍春转过头看他:“你算过这个吗?”
“算过一次。”闻于野的声音里充斥了笑意和集市的温度,大概是嗓音原因,听着总像有故事。
卞舍春挑起眉:“真算过?谁给你算的啊?你不会自己花钱占卜吧。”
“你猜。”闻于野说。
“原来你也会有这么……奸诈的回答。”卞舍春谴责完他,又自己思考起来。
既然让他猜,那这人他应该认识,可以锁定在大学里。会塔罗的人也不多……卞舍春想了半晌,愣是找不到一个可疑目标。
再转头看去,闻于野给他卖完关子,自己插着兜走得松快,还顺手揪了根圣诞树的松针。仔细看,他嘴边好像还有点笑意。
卞舍春突然福至心灵,冲上去勾住闻于野的脖子,盯着他眼睛问:“不会是我吧!”
闻于野似乎被他吓了一跳,好一会儿没说话,等卞舍春再揪着他领子边晃边追问时才回答:“是你是你是你——”
“卧槽!”卞舍春当即脱口而出了一句国粹,喊出声又遮住嘴,大脑转得要过载了。
时卓没提过这茬啊?
闻于野没再看他,看着路对面的红绿灯,但脸上的笑没下来。
“什么时候啊?我真不记得了……”卞舍春凑过去再问,结果闻于野一直偏着头躲,只笑,坚决不说。 w?a?n?g?阯?f?a?b?u?Y?e?i???????€?n?2????2?????????ō?M
等到灯终于变成绿色,闻于野轻轻推了一下卞舍春的背往前走,才低声说:“在你没想起来之前,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这一句话让卞舍春回程的一路上都在绞尽脑汁冥思苦想,最后绝望的发现他绞尽的脑汁可能还没有一杯热红酒有价值。
车开到酒店,卞舍春关车门的时候才决定暂时放弃这个难题,转而犹豫着要不要和闻于野说晚安,结果看见他也从车上下来了。
卞舍春愣了一下:“你今天不去米凯尔他们家住了吗?”
“今天是教授和他爱人结婚纪念日,我去不合适。”闻于野解释道,迈步去前台办理入住,“你先回房间吧,不用等我。”
卞舍春应了一声,也就听他的先回房间了。室内的温度堪比广东春夏换季时,加湿器也很给力地给他营造了一种第二天就会得流感的错觉。他把毛巾搭在脑袋上小心翼翼地搓了两下,怕刚刚被护发精油洗礼过的头发又要被他不知轻重的手法蹂躏了。
屋里暖和是暖和,但就是有点闷。卞舍春把湿发别到耳朵后,戴上耳机,放了首睽违已久的邓丽君,推开房门透气,懒懒散散走到了走廊尽头,窗户开了一条缝通风,他隔窗拍了张树林后隐约的星空。
手机振动了一下。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头发不吹干对身体不好。”
看清了消息内容,卞舍春连忙把耳机摘下来回过头,看见闻于野站在他隔壁房间门口,被昏黄的光晕笼着,脱了外套搭在手臂上,白T恤运动裤,别说二十九了,说十九也有人信。
邓丽君唱歌好似放碟,“你问我爱你有多深”,叫卞舍春看闻于野像在拍电影。他晃了神,感觉发梢的水滴滴答答打湿酒店的地毯,声响一点不爽快,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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