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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们开始互相指责,“连蜜巢里最底层的雄虫都被虫母陛下看上了,你反思一下自己吧。”

“战事吃紧,那只雄虫居然还敢勾引虫母,真是找死,以为美貌是免死金牌吗?”

“他是谁?我好像没见过…算了,低等级的雄虫命比草还贱,只能说他太走运了,要是能让虫母怀孕,简直是咸虫翻身。”

“他算什么东西,也配让虫母陛下怀上他的虫卵?虫母陛下不可能允许他弄进去的。”

“谁不知道雄虫会卑劣到什么程度?如果是我,我肯定忍不住……”

“刚才被叫进去服侍虫母陛下的为什么不是我?”

夏尔听见了,但没有闲心去管。

他怀疑了一只出卖肉/体才能存活的雄虫,只为了自己的疑心病,而且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欧文”是自己心里想的那只雄虫。

夏尔从不怀疑自己的直觉,所以在没找到证据之前,把战场转移是最好的选择,至少不要在蜜巢里引起太大的轰动。

和夏尔不一样,阿斯蒙把那些刺骨的话听在耳朵里。

他看着自己被铐住的双手,连脚步也变得沉重。

冬蟲族怎么会出现他这么一只败类?以最卑鄙的仆虫身份跟着虫母离开蜜巢,明明当初他忍一忍,就可以做虫母的王夫……现在,他居然沦落到和蜜巢供虫母取乐的低廉雄奴一个身份,这一切,都怪那只花蝴蝶。

如果能看见伊萨罗就好了……

“欧文,别把那些话听进去。”夏尔冷漠地说,“你这样的反应,会让我怀疑你是不是我心里想的那只雄虫。”

阿斯蒙一悚,温柔绽开笑意,“妈妈在想谁?”

夏尔步履不停,瞥了他一眼,“你好像很关心我的想法?”

阿斯蒙干笑着,“妈妈的想法我当然关心,只希望您心里想的那只雄虫不是令您讨厌的雄虫,我可不想让那种雄虫打扰您的心情。”

“但愿不会。”夏尔平静地说:“原本我是不讨厌他的,甚至在我逃婚后,我对他还有过一段时间的愧疚,因为我对于第一王夫的错误定义导致他受尽了屈辱。”

阿斯蒙心里对夏尔并非一点恨意也无,毕竟与虫母的新婚之夜被脱掉衣服凌辱的是自己。

只是这股恨意更温柔一些,只要在床上报复回来就好了。

等挣脱了这束缚,等他能将妈妈困在身下,定要让那些冷淡的眼神染上水汽,让青年句句带刺的话,碎成一段段断续的喘息。

他会慢条斯理地咬过虫母的颈侧,在虫母敏感的蜜腺上留下自己的信息素,看他在情欲里失态,在臣服中睁眼望着自己,流着泪驯服,到那时,所有的不甘与怨怼,都能化作床笫间的低语。

这次去帝国,阿斯蒙最大的体会就是,虫族不需要对夏尔过于小心翼翼,他们总是因为虫母的性别而忽略了夏尔身为帝国军人的坚毅,事实上,夏尔是很能吃忍耐的军人,对他,只有绝对的强势、绝对的占有、绝对的征服,才能得到他的心。

他再也不要做温润的贵族雄虫了,他要名声有什么用?他只想要拥有虫母,这有什么错?

阿斯蒙假意温顺地说,“陛下,这么好的机会,我们不提他了好吗?”

“不好,我现在脑子里全都是他。”夏尔低声说,“我听说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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