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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萨罗舒服地喟叹一声,眯起了眼睛:“好多了。”

他贪恋着夏尔的安抚,精神上的满足感似乎真的压过了身体的疼痛。

他微微侧头,将脸颊贴在夏尔放在床边的手背上,轻轻蹭了蹭,带着全然的依恋,这种纯粹的依赖让夏尔的心弦被狠狠拨动。

他看着伊萨罗安静的侧脸,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褪去了平日里的张扬和掌控欲,此刻的他脆弱得让人心尖发颤。

夏尔忍不住伸出另一只手,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拂过他微凉的额角、高挺的鼻梁,最后停留在那失血过多而显得过分浅淡的唇瓣边缘。

伊萨罗微微张开嘴,含住了夏尔的指尖,湿润温热的触感瞬间包裹上来,带着一点试探性的舔舐,眼睛隔着眼皮抬起,直勾勾盯着他。

夏尔别开视线,他当然知道伊萨罗想做什么。

但此刻的情景,加上伊萨罗的眼神……这屋子里的所有监控都要被拆掉才行。

夏尔撑着伊萨罗的腰身两侧,坐了上去,算不得轻车熟路,至少缓缓动起来的时候会顾及到伊萨罗的伤。

这对雄虫来说已经是极大的宠爱了。

“长官如此垂怜我,我竟然想不出报答长官的方式,我甚至不能起身,要长官自己来。”

伊萨罗病恹恹的嗓音弱不禁风,体温在逐渐上升,气息也变得混乱,他的舌尖又轻轻扫过夏尔的指尖,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青年,“长官,可以告诉我,医生都和你说什么了吗?”

伊萨罗选择在这种时候发问,显然是迫切想知道自己的伤情,也只有这种时候,夏尔会短暂地放松警惕。

但这次伊萨罗失算了。

夏尔仍然选择了隐瞒,坐的并不累,甚至气息平和,看着面颊红润的雄虫,居高临下回答说:“做完再告诉你,别浪费我的感情。”

伊萨罗吃吃笑了起来,举起双手表示投降不再问,穿着条纹病服的手臂轻轻固定住青年的小腿至脚踝,让青年只能在病床间起落。

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夏尔用很短的一分钟反思了自己一下,伊萨罗对他的意义是不是和其他王夫一样,这决定了夏尔要不要说实话。

其他王夫是虫母有好感的雄虫,但也是为了稳定政治而存在的,夏尔对这五位王夫都不讨厌,只有阿斯蒙还有待观察。对他们,夏尔不一定会说实话,这其中总是参杂着考量。

但是对伊萨罗,他要说真话,并且表达出不抛弃伊萨罗的想法。

什么才能证明一只雄虫真正被虫母接纳了呢?

虫族漫长的历史已经把答案写下了。

让那只雄虫成为虫母的第一王夫。

夏尔又想起西西索斯的一番委婉言论,心里却陡然升起反问。第一王夫凭什么不能由履历不干净的雄虫担任?谁定的规矩?如若规矩由王定,那么,王的意志就是现行的法律,不是吗?

洁白的病床很快被打湿,又被弄脏。

伊萨罗却把累瘫了的虫母抬起来,让他背贴在病床另一侧,注视着那双失神的漂亮黑眼睛,俯身,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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