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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醒了?”
温柔的声音吓了夏尔一跳,他转头看见昨天那个自称“工具”的雄虫端着托盘走进来,托盘上放着冒着热气的流食,还有一小碟紫色果子。
夏尔坐起身,睡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肩膀上,点点头,腿盘起来,“你醒的好早。”
“这里是虫族的审判庭,我是审判长,我在这里工作,所以醒得早,只不过今天早上去给你准备食物,就起的更早一些。”厄斐尼洛把托盘放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挨着床沿坐下,“宝贝,来,吃点东西?”
夏尔盯着勺子犹豫了一下。
他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但总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就像有人曾这样照顾过自己。
“宝贝?”
厄斐尼洛舀起温热的营养粥,轻轻吹凉,再小心翼翼地送到他嘴边,就像哄那些还不会自己吃饭的宝宝虫母,勺子递得慢了怕凉,快了又怕烫着。
夏尔半躺着靠在软乎乎的靠垫上,刚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被厄斐尼洛哄两句就乖乖张嘴了。
吃完一勺,厄斐尼洛还得用柔软的丝帕擦擦他嘴角,生怕沾到一点残渣,夏尔这会儿被照顾得连手都不用抬,就像真成了啥也不会的小奶虫,很别扭,忍不住嘀咕:“我是失忆了,不是真不会吃饭。”
厄斐尼洛笑着舀起下一勺,“我只是想照顾你一次。”
刚吃完饭,外面又有虫敲门,厄斐尼洛立刻把面部屏蔽器戴在夏尔脸上,又急匆匆出去了。
事实上小小屏蔽器只有纽扣大,贴在耳后,夏尔也不记得那是什么。
但是夏尔想起昨天晚上他就是这样走掉,有些担忧,毕竟他们是爱人啊,应该互相帮助,互相宠爱。
夏尔望着空荡荡的房门,心里突然泛起一阵没来由的难过。
夏尔找不到这个情绪的来源,干脆推开门光着脚跑了出去。
门外就是二楼的栏杆,底下的大厅正中央有三枚林立的白色“生物”,夏尔仔细分辨,觉得更像是蝴蝶的茧。
大厅里来来往往的都是长翅膀的触须的虫族,但是数量不多,反观外面倒是很热闹,好像在举行什么集会,所以大部分虫族都跑去那里了,这里的虫族看上去都是来上班。
夏尔登登登跑下楼,朝着自己熟悉的气息跑过去,他的脑袋里好像有一张网,正在和那些虫茧共鸣,弄的他头很痛,只能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
梅塞把文件放在轮椅的储物夹层里,看着伊萨罗那三枚茧,实在是想不通。
昨天审判长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毁灭这三枚茧,今天却临时让实验室的虫暂时不要带着腐蚀溶剂过来,还说要把这些虫茧保留至少一周,等到纪念周结束……他心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梅塞取出文件,打算去找审判长,然而一抬头就看见一只新鲜软嫩的小虫母从楼梯上跑了下来,光着脚,穿着清凉舒适的睡袍,两条白花花的长腿在袍摆间交错,但是跑的太快,梅塞眼睁睁看着他整个人踉跄着向前倾倒,雪白的大腿擦过扶手,在苍白肌肤上压出一道暧昧的红痕。
哗啦一声,文件撒了一地。
“……”
梅塞的喉结剧烈滚动,耳尖不受控地泛起绯红。
虫母特有的信息素随着青年跑动飘散开来,梅塞闻到过夏尔的味道,所以那张虚假的脸骗不了他。
他闻到了虫母在发情期的气味……不太浓稠,显然是刚刚度过最难熬的几天,进入了发情期后半程。
也是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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