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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
【情热期前兆啊,这些都是预警,为了告诉你,你的情热期要来啦,你要注意备孕,或者是注意避孕。】
【你晚饭不是还没吃吗?外面有只冻僵了的雄虫,想吃的话叫他进来啊?】
不吃。夏尔想:我饿死了也不吃他。
厄斐尼洛却已经飞落在他的窗前,顺着窗帘的一条光隙看了进去。
冰雪融化成霜片,盖住他纤长的睫毛,额头上那支很坚固的独角挂满了雪籽,一粒粒飘落在夜空中。
“陛下。”他的虫翅都快要冻僵了,在窗外低声呢喃,“是我错了,让我进去,好吗?你的家乡好冷,我不习惯。”
夏尔一个字都没听见。
他陷入了一场深深的自我争斗中。
小火炉边,他倒在了地毯上,腿化成虫母的银尾,在一下一下卷缠着长毛的地毯。
虫母的尾巴水光粼粼,被火光一映,水津津的,像一尾被火熏炙烤的雪银美人鱼。
火?厄斐尼洛陡然心颤。
他害怕火,火会伤害夏尔,夏尔会通过火离开,祂是那样心狠,狠到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
可是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夏尔为什么会突然倒下?
厄斐尼洛也不知道虫母会经历无数个情热期才能进入正式发情期,这只是青年经历的第一个情热期。
青年眼睫轻轻张开,茫然地看向窗口,似乎什么都没在看,而是抓起了一串珍珠。
屋子里那么温暖,那么香甜。
厄斐尼洛却只能在冰冷的雪地里,在窗外看着虫母陛下忍耐着不可言说的需求,自己释放着自己。
…
青年丢了珍珠串链,艰难地将尾巴盘在地毯中心。
珍珠不好用,很难取出来,不该用珍珠当作工具的。
他改为用最原始的方式,指节舒展,不停去试探尾部所能接受的最大程度。
只有掌握了最基本的知识,才能凭借自己,度过这一个又一个的情热期。
事实上是很难的事情,只能自己尝试着来,轻了重了都不合适。
夏尔这个时候在想,如果伊萨罗在,肯定会解决这所有的问题,不会让他躺在地毯上,一个人,烤着火,艰难地疏解着不安的情热期。
他只好把笨重的尾巴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
虫母的尾巴除了怀孕什么也做不了,夏尔费尽了力气,也只能把自己倚在木板墙边,摆弄着自己的尾,却始终不得其法。
…
厄斐尼洛眼眸殷红,紧紧握住了窗户的栏杆,目光无法移开。
小虫母怎么可以这样折磨他……怎么可以当着他的面……也不肯用他?
他眼睁睁看着青年安抚自己,眼尾被逼出了一抹红,却还是得不到满足,不停地变换着角度。
但其实无论怎样做都是徒劳,大美人伏倒在地,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攥住皱成一团的衬衫下摆。
很快,汗就浸透了布料,紧贴着脊背,勾勒出紧绷的腰线。
他的银白色长尾焦躁地拍打在地板上,似乎是没办法了。
他迟疑着抓起了一支钢笔。
…
漫天的大雪混着呼吸的紊乱节奏,将雄虫的眼睛烧得愈发滚烫。
厄斐尼洛看见青年泛着水光的眼睛里,清冷破碎的神色正被本能逐渐吞噬。
浪费掉的蜜能喂饱无数成年雄虫,却只能这样白白浪费掉了。
不知道虫子们如果看见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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