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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昨晚出来时穿的是白袍,如果是黑袍,这会已经没脸再见夏尔了。

他说过,他的尾钩笼钥匙在树下埋着,他没权力解开自己的笼锁头,所以哪怕弄脏了,隔着笼子也不好清洗,只能洗洗袍子算了。

他看了眼时间,纤长的眼睫毛垂下,俊秀的面皮上满是不安。

夏尔怎么还不出门?他们做了那么多次…至少有八次…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是啊,距离他数第一块砖的时候已经过去了3415块砖。

距离他到夏尔的门口已经过去了9小时16分钟。

神官终于等到夏尔从房间里走出来。

夏尔衣装整洁,精神抖擞,皮肤由内而外散发着光泽,像一颗夜明珠,在青灰蒙蒙的薄雾中散发着淡淡的光华。

神官越过他的肩头看进去,屋里却空无一虫,可是神官知道昨晚的声音不是幻觉。

神官看着夏尔,轻轻拍掉他肩头的花,“原来你在这,我找了你一夜,今早才到这里。”

夏尔却看清他眼底的乌青,苍白面上的憔悴,还有眼睛里无法忽视的暴戾。

神官什么都知道了,但是没有明说。

夏尔不怕他问,也并不想瞒着他,其实他心里已经做好打算,神官问什么就说什么,反正要走了,也没有好隐瞒的。

没想到神官却柔声问了句:“还回来吗?”

夏尔这个时候再装傻就有点侮辱神官智商了,索性实话实话:“不回来了。”

神官登时双眸泛红,背过身去。

夏尔静静地等了一会,觉得他可能是在哭,很有礼貌地没打扰他。

然而神官下一秒就张开骨翼,翼翅上的物质接触到空气凝固成万缕的蛛丝,将夏尔的腕骨和踝骨分别固定在一起,将他抵在了树下。

一树花落,雨滴砸落在崭新的少将制服上。

肩章沉重,可青年眉眼如画,像一朵沾着冷雨的白梨花,美得惊心动魄,又令雄虫心生怜惜。

“老师,你怎么了?”

青年纯然而平静的目光看过来,雨丝斜斜掠过他冷白如釉的面颊,格外绯红的唇凝着细小的雨珠,宛如将融未融的雪粒。

神官心里那把“恨”火烧的更旺。

我不是你的老师,我不想再做你的老师,我怎么就偏偏是你的老师!

神官压抑的声线比雨季的气压还要低,“夏尔,给我一个承诺,说你不会忘了我。”

夏尔一笑,“你是我在虫族接触到的唯一一个愿意教授我虫母知识的雄虫,我怎么会忘记你呢?这声老师是我心甘情愿叫的,你不用过于悲伤。”

神官想,你一定会忘了我,我没吃你的蜜,也没吃过你的里里外外,这样的关系是不牢靠的。

只有用身体记住,才是真正的记住。

可是…他连犯案武器都被锁起来了,小虫母不给他解锁的权力,他就绝对不可以背叛誓言。

他连主动出鸡都做不到,他拿什么让小虫母记住他?

贾斯廷从门外赶回来。

他前半夜还能维持人形,后半夜就已经用了虫形,除了尾钩没有,他怕撑裂了小虫母。

他的虫族体型是小虫母的人形两倍那么大,抱着插起来很舒服。

就算是大树挂辣椒没那么雅观,但怎么说都是喂饱了小虫母。

只盼着小虫母能够早日表明身份,他就不用再忍着了,其余那些孕囊,也将会是他的。

因此他神采飞扬,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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