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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因缺陷症还是很可怕的对吗?”黄金蜂轻声说,“我疯症犯的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还真以为一个人类能做我哥哥——唔,现在你不是我哥哥,是虫母陛下了对吗?”

他把头贴在夏尔那条空荡荡的裤管上,脸色病恹恹的,用手指在尾巴上画着圈,“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吗?”

夏尔抚摸着少年的头发,语气太过轻,反而显出几分冷漠,“蜜巢外有一只刚死的雄虫,伤口在腰部,符合蜂群对其他族类残杀的方式,也就是腰斩,蜂族杀了我很多士兵,我不会认不出来。”

“至于这个虫族的身份,这里是月蚀邦,都是螳螂的子代,不会出现蜂族,而能够自由杀死雄虫,还能不引起蜜巢对外部环境的察觉的,只有乌利亚的弟弟黄金蜂。”

黄金蜂篾笑,“就凭这个?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承认我就是黄金蜂?”

“老实说,我也不确定你会不会承认,但我确定【高危种】不是你这个性格。”

时间回溯到一个月之前。

水池安抚测试之后,夏尔对【高危种】的身份产生质疑,要知道雄虫们是很在意容貌的,他们都盼着成为第一王夫,【高危种】强大漂亮,不可能容忍自己顶着一张毁容的脸四处乱走。

这是第一个漏洞。

夏尔没有声张,而是像以前一样对待这个毁容的【高危种】。

直到那夜,他随着神官去银十字军团的蜜疗训练场,在把蜜喂给艾斯塔并且哄他睡着之后,夏尔用艾斯塔的脸解锁了他的光脑,熟练破译密码,登入内部军网,点开了【高危种】的资料。

原来,【高危种】是初代虫母王夫的分裂种,异化之前是个非常喜欢打扮的帅哥,兼具古典优雅的绅士气质,绝对不是夏尔接触到的这个敏感病娇的少年。

那么这个少年会是谁呢?宁可毁容也要留在他身边,还一直尾随他。

一定不是因为爱他,夏尔从来不相信虫族会对人类产生爱意。

那就是恨意。

“直到今天,你再次冒充【高危种】出现在蜜巢里,我想我应该知道你是谁了。”

夏尔的尾巴在地毯上轻轻拍打,犹如猎人在捕猎之前静默等待着猎物的到来,并不是很着急,而是慢悠悠地用诱饵,吸引着猎物的视线。

夏尔说:“那个夜晚,我知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那天晚上黄金蜂舔过他的蜜腺,他醒了,却没动。

要忍住是有点难的,不过,军部有过类似的戒色训练,每个军人都要做到不被美色勾引。

“你那天晚上没有睡着?”黄金蜂难以置信,“你…你为什么不揭穿我…”

夏尔垂着眼皮,尽管他脸上有一抹淡淡的红晕,目光却锋利地在病弱少年蜂的脸上巡瞍,“不这么做,怎么能让你对我感兴趣,然后接近我,一点一点露出你的身份?”

黄金蜂不疯的时候智商是完全在线的,一下子就想通了,“所以你刚才也是故意露出尾巴,只为了试探我?”

夏尔没有否认,看了一眼紧闭的门,闭了闭眼,些许的疲倦让他的脸色透着不健康的白,他的手捂住肚子,指缝里开始渗出液体,黄金蜂这才意识到夏尔的腹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割伤了,失血过多,而他没有注意到。

黄金蜂是红蓝色盲。

人类的血是黑色的,而虫族的血是蓝色的,黄金蜂还以为那是尾根蜜腺流出的褐色的蜜浆,因为虫族的血在他眼里,是浅灰色的。

事实上,夏尔从一开始就在流血,从那个时候开始,尾巴就出现了。

夏尔为了能让黄金蜂看到这条尾巴,差点把自己血都放干了。

既然尾巴的出现不可控,那么让孕囊察觉到虫母危险、紧张的情绪,就能幻化出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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