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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让着你,都让着你。
她总是给他带来一种极其陌生的躁热感。
从她闯进他生活的第一天起,他习惯性去摸口袋,空的,没有烟盒,也没有打火机。
每到那种时候,他就有点无处发作的烦。
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戒烟,怕不是没事找事干,闲得慌。
但每次泛起瘾,都会想起小姑娘看见他点烟时,那张委屈得欲言又止的脸。
于是他烟瘾滚动的胸腔,被她莹软的目光填满,压实。
不知是思绪凌乱,还是包厢里的空气更闷了,程泊樾索然无味地喝了一口酒,冰化了,入喉的烈酒更是没滋没味。
他将一根未点燃的香烟折了一道,闭上眼。
眼前一片漆黑,本来应该放空,这一秒却控制不住地去想,温听宜在做什么。
一定是团进了被子里,蒙住脑袋,将自己包成了一只糯米球。
程泊樾太了解,因为她从小就这样,不高兴的时候总会躲起来,把脑袋藏进被子里,整个人缩到床的角落,所以她房间里的床必须有一边是贴着墙的,这样她才有安全感。
今晚跟他闹成这种局面,她现在窝在床上,一定不愿意从被子里冒头。
程泊樾的手机一个小时前震了一次,收到温听宜的信息。
[对不起,不要生气了...]
简单一句话,偏偏能让人想象出她招人疼的语气,和那双雾气朦胧的眼睛。
程泊樾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
因为她的事情伤脑筋,已经不是第一次。
但这种感觉,显然跟过往不一样。
几年前带她到寺庙祈福,她上山时崴脚,到了下山时,他就把她背下去。头疼。
她打不通关的游戏,他来负责刷关卡。也头疼。
女孩子喜欢漂亮衣服,喜欢亮晶晶的首饰,他无节制地给她买,一来二去,让她占够了三四个衣帽间,他原本放领带的抽屉,被她的香水塞满。也头疼。
直到某天,她穿着十八岁生日宴的低胸小礼裙,喝醉酒,在车里抱着他索吻。
紧接着向他涌来的,就是不可言说的欲念,翻滚着,让他太阳穴那根筋突突地跳。
这种头疼,夹杂着强烈的负罪感,在一向寡情的铁骨里反复拉扯,绞住他那根理智的弦,害它差一点崩断。 W?a?n?g?址?f?a?B?u?页?ǐ????ù???é?n?②?????5????????
千料万料,硬是没料到,居然被她一点小花招钓得胸腔燥热,像烈火焚烧。
女孩子本事不小,撩拨他,挑衅他。
最终降服他。
那一晚,程泊樾断断续续地入睡,清晨就醒了,故意没睁眼,听见她仓皇逃离的动静,他的负罪感又多了一层郁结。
感觉自己被这小姑娘耍了。
现下回想,他甚至怀疑,或许三年前那一次也是她预设好的陷阱。
但事已至此,他又能责怪她什么。
她胆大包天,一而再再而三地跳到他头顶撒野,不都是他过度纵容的结果。
纵她已经纵成了习惯,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不感到愤怒,而是感到庆幸,因为她利用他,就证明她至少还需要他,而不是一长大就抖抖翅膀离开他。
他深知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假如她这次又逃了,他真的会把她锁在家里。
但又怕她哭。
他见不得她掉眼泪的样子,于是那种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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