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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年轻人的事儿嘛,咱也不好过问。”
程岱儒望着周遭一排结果的石榴树,轻叹:“时间过得真快啊,刚接回来那会儿,才十三岁不到。小姑娘眨眼就长大了,也到了谈恋爱的时候。我这把老骨头,不知道能不能撑到她结婚那天。”
李叔正色:“别说晦气话,您身体好着呢。”
“唉,不好啦,早几年就不好了。”
两人谈话时,温听宜惦记着鱼池里的锦鲤,回到卧室给手机充上电,就拿起鱼粮准备投喂晚餐。
灯盏暖光荡开夜色,温听宜小跑到池边,刚打开鱼粮袋子,冷不丁听见不远处有话语声。
——“老先生,您说,有没有可能,溪溪跟小樾......”
“唔,你这么一说,”程岱儒细细一想,摇头,“唉,不行不行,他俩不行。”
声音越来越近,温听宜心下一跳,抱起鱼粮跑回屋里,错过了下文。
“那祖宗的主,谁敢做?”程岱儒严肃又关切,“再说溪溪,她从小到大,一直害怕他。人家小姑娘不情不愿的,咱怎么能乱点鸳鸯谱?”
李叔挠挠头,老爷子竖起眉毛提醒:“这事儿可别在孩子面前提,小心被他们嫌弃。”
老人家知道自己年纪大了,思维跟年轻人比起来确实落伍,哪怕一心想帮忙,帮的也是倒忙居多。
都这样了,就别指手画脚给晚辈们添麻烦了。
李叔点头:“还是您想得周到。”
程岱儒白他一眼:“切,你少拍我马屁,咱们半斤八两。”
......
温听宜早早回到屋里,靠在玄关柜子前,拎着鱼粮发呆,回忆着不小心听到的只言片语。
好吧。看来在不清楚老人家具体想法的情况下,她和程泊樾的关系,可得藏住了。
虽然也不是什么正经的恋爱关系,但正因如此,在思想传统的长辈面前就愈加见不得光。
更要藏好才行。
至少在触碰到终点之前,不要出现任何错漏。
现在九点多,屋里就她一个,程泊樾吃完饭就出门了,也没说去哪。
她看向远处紧闭的卧室门,不知道某人什么时候回来。
恍惚间,院子里淅淅沥沥,突然下起了雨。
等待的时间里,她计划着,今晚或许可以再冒险一下,主动靠近他。
——
程泊樾身在会所,桌上的烈酒换成了浓茶。
他恹恹地撑着额头,冷淡又心不在焉,时不时摸一下猫,很敷衍。
陆斯泽在对面嗑瓜子,兴致十足:“咋样?”
程泊樾揉着猫耳朵,毫无情绪地说:“她牵我的手。”
“就这?”
陆斯泽不明白,牵个手怎么了?
他当然不明白,因为程泊樾压根儿没跟他说,温听宜的主动很可能都是假的,时而钓他,时而又骗他。
可是她仰头对他笑的时候,眼里溢出的柔软纯情,偏偏又那么真实。
一时分不清是她技巧高超,还是他洞察能力下降了。
既然她是带着目的跟他保持一种不单纯的关系,那她完全可以及时出击,比如在被监视的时候就扑进他怀里,撒几个娇,让他解决麻烦。
但她根本就没亮爪子。
程泊樾蹙起眉,猫也懒得摸了,沉沉闭上眼,撑在太阳穴的手按了按眉骨。
伤脑筋。
陆斯泽不知道这人在琢磨什么,反正他是看懂了,这人在清醒地沦陷。
“你呢,字字不提喜欢,但事事都不离喜欢。小姑娘一直猜不透你的心,一定很为难的。但我也理解,你俩认识时间很长了,显然到了一种至亲至疏的程度,很多话都不好明说了,况且,你心结没解,自然不会承认自己的心。”
程泊樾阴恻恻撩起眼皮,语气是浑不在意的漠然:“有什么好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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