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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她懵了懵,乖觉地回答:“打车过来的。”
他默了会儿,摸着她后背薄薄的衣料,嗓音又沉一度:“怎么穿这么少,不冷?”
她心一颤。
在这种朦胧暧昧的时刻,他不是想跟她做,而是在意她冷不冷。
她心绪千转百回,轻轻摇头,不让他操心:“还好,不冷。”
程泊樾一手抚着她的脸颊,拇指在她眼下不经意地摩挲。
怎么会不冷,鼻尖都红了。
他实在太了解她。
简单一个表情,他就知道她是不是开心。
咬唇意味着逞强,皱眉就意味着受了委屈,要人疼,要人哄,不然又躲起来哭鼻子。
他一向思维缜密,无拘无束,听惯了太多场面话,见惯了太多虚与委蛇。
除了她,没人敢跟他玩心眼子。
她有意无意的欲擒故纵、亦真亦假的小心思,对他来说都是不起眼的小伎俩。
可偏偏,他长时间沉在其中,懒得戳穿,也不想戳穿。
温听宜静静看着他,读不懂他眼神的变化,只觉得他浑身的侵略性越来越强,像浓雾一样笼罩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
走神的间隙里,程泊樾呼吸一沉,突然摁着她后脑勺往前一带。
她瞳孔一震,呼吸倏然相撞,紧贴的唇滚烫碾转,他舌头探进来绞缠,她一时招架不住,呜咽一声,想让他慢一些,他却置若罔闻,愈加汹涌地掠夺。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呼吸很烫,接吻幅度有些压抑许久的放浪,每一次都比之前吻得更深。
温听宜试图换气,却找不到半点机会,缺氧的意识变得轻飘飘的,偶尔听见他气息很沉地叫她小名。
她难以回应,就搂紧他的脖子,感受他颈侧涨起的青筋,她急促的心跳紧紧贴着他胸膛。
接吻声真切回荡着,欲气满盈,激起她一阵战栗,她攥着他的衬衫,喉咙深处溢出一点半愉悦半窒息的哭腔。
有些突兀,但也助兴。
原以为他会恶狠狠褪去她身上的衣裙,没想到他动作一顿,激吻在下一秒戛然而止。
貌似不想在这儿欺负她,更不想让她害怕。
温听宜心跳漏了一拍,程泊樾搂着她的腰退开半寸,喉结滚了滚,目光有些微醺迷离。
他身子懒懒地往后一靠,不疾不徐,将手边一件西服外套披到她身上。
他仿佛抽身自如,此时已经没有陷在情|欲里的迷乱。
嗓音虽然过分沉哑,却一贯冷静:“太晚了,先回去,司机在门口接你。”
温听宜堪堪醒过神来,脸颊潮红燥热,低垂的睫毛簌簌颤动,点了点头。
包厢的门缓缓打开,走廊上,圈里一富少摇头晃脑地经过,视线一瞥,撞见一个女孩子从包厢里出来。
她身上披着宽大的西服外套,看不清身材,经过他时加快了脚步,低埋着脑袋,有点紧张的羞赧。
富少愣了愣,望一眼包厢铭牌。
卧槽,这不是程泊樾在的地儿吗?
刚刚那小姑娘是谁?
夜场一楼,卡座区包围着舞池。
劲歌热舞中,边上有个落寞的身影正在借酒消愁。
应钧趴在桌上,朋友们劝他:“哎呀,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嘛,你喜欢温听宜那样的,我再给你介绍几个长得像的不就行了?”
应钧烦死了:“去去去,管得着吗你,我只喜欢她!”
朋友啧声:“行啦,追不到就别追了,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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