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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工作。
她尽力了,事情谈的并不顺利,傍晚时分,周凯十分体面地送她到集团楼下。
“Tessa小姐,如果程总改变意向,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
“好,谢谢。”
Tessa对此事不抱希望,心想黄了就黄了吧,跳槽要紧,启恒资本气数已尽。
——
程泊樾在休息室换了套西装,离开集团之前,一个电话火急火燎打到他手机上。
他接通,说待会儿有事,没时间去会所。
于是几分钟后,贺连禹和陆斯泽出现在他办公室。
程泊樾坐在沙发上,气定神闲系一只腕表,听陆斯泽一五一十把事情说了。
贺连禹全程锁眉沉默,陆斯泽一点面子都不给发小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都这年头了,你弟还敢开老鼠仓,这不找死吗?”
贺连禹无言以对,抚着额头接了个电话。
弟弟贺航正在审讯室里接受调查,给哥哥打电话时哭着狡辩:“那些账户真不是我的,让他们去查,随便查!”
贺连禹无语至极:“要是真查出什么东西,你可以从家里滚出去了。”
弟弟急得要死,终于半推半就地承认:“哥,我错了,那些钱我一分没花!我真错了,我给爸打电话,爸已经不理我了,哥你给我想想办法,让泊樾哥出手帮我行不行?”
到底是亲弟弟,贺连禹于心不忍,殷切地看了一眼程泊樾。
这人置身事外,眼皮都不抬一下,时不时看一眼手机,像在给谁发消息。
哪里像是有意愿帮忙捞人的样子。
没办法了,贺连禹狠不下心,用情分求助发小:“樾,小航说......”
程泊樾起身走向书案,从抽屉里取出一只新的腕表,摘下手上这只。
似乎觉得不搭。
陆斯泽点了根烟,给贺连禹使眼色,摇了摇头。
贺连禹没辙了,只能对电话里说:“行了,事情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狠下心直接挂了。
家里对弟弟太溺爱,其实捞个人不算什么,但贺父刚调任,不好明面上出手。
私下再想想办法吧,反正现下的路都断了。
贺连禹知道,程泊樾不会为任何人铺路,更不会给任何人善后。
他甚至不关心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哪怕证据链还不充分,仍有挽救余地,程泊樾也不会被所谓的发小情分绑架,做自己懒得做的事。
陆斯泽吊儿郎当歪在沙发上,安慰似的,给贺连禹甩了根卡比龙香烟。
又捻起一支,想递给程泊樾。
但他看都不看一眼,自顾自把腕表系好,又看了一眼手机。
陆斯泽和贺连禹对视一眼,都觉得蹊跷。
贺连禹清楚地记得,程泊樾十七八岁时烟瘾最大。
现在简直脱胎换骨,说不碰就不碰了。
一方面为了缓和气氛,另一方面是真有点好奇,贺连禹问他:“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不抽烟的?”
陆斯泽插嘴:“嗐,他早就不抽了。人家家里有个女孩子,一闻烟味就咳嗽。”
说着,他鬼使神差地扫了程泊樾一眼:“诶?你今晚约会去啊?”
程泊樾单手插兜,站在桌前回完最后一封邮件,将电脑关机。
淡淡说:“陪她看一场舞剧。”
她?陆斯泽差点没反应过来。
哦,陪温听宜啊。
程泊樾离开后,另外两个也麻溜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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