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匀速驶过国贸,千万盏明灯飞逝而过,浅浅的光斑映入她闭合的眼皮。
不知谁的手机,忽然震动。
她没睡着,慢吞吞睁开眼,茫然四顾。
程泊樾就着这个搂她的姿势,一手在她脑袋上无规律地揉着,另一手点开平板查看一份会议纪要,仿佛一心二用,不知什么才是他最关注的。
她迷糊地问:“什么在响?”
程泊樾纹丝不动,状似随口一问:“你的电话,接不接?”
温听宜定了定神。
酒劲未过,脑袋又埋到他颈侧,坐视不管:“不接。”
然而没发现,说这话时,程泊樾已经将她的手机拿到手里。
来电显示带着港岛的区号,映入他波澜不惊的眼底。
他轻挑眉梢,扫一眼怀里的小醉鬼,指尖在屏幕上滑了一下,挂断。
不动声色,手机放回她包里。
——
温听宜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又是怎么洗澡的。
晚上最后一秒的记忆,停留在卧室晃眼的吊灯上,以及男人宽阔紧实的肩膀。
她被他放到床上,酒精后劲忽然上来了,整个人又困又晕,很无赖地勾着男人的脖子,在他喉结周围咬了好几下。
当时听见一声克制的闷喘,他好像被她咬疼了,但又拿她没办法。
男人微烫的呼吸扑落在头顶,她被他的体温包
裹着,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
好像他胸口是什么遮风避雨的地方,她依恋十足,蹭了又蹭,后背都沾着床单了,双手都不愿松开他。
小无赖。
她听见一句不着调的戏谑,尾音很轻,温柔若即若离。
这罪名她无法认下来,行为却帮她坐实了。
男人没有狠心将她扯开,而是压下来撑在她身上,撩开她耳边的长发,指尖划过她柔软的耳垂。
她呜咽一声,视野摇摇晃晃的,被一双深邃含倦的眼眸填满。
残留的酒精混合浓烈的倦意,淹没了意识,温听宜无力地闭上眼,觉得脖子有点热,那一小块脆弱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似乎被吻了几下。
耳边的呼吸逐渐沉重,柔软的睡裙被他从下方撩开,有点痒,她下意识并拢膝盖,发出轻碎的梦呓。
短短几秒,那只宽大温热的手掌抚过她腿侧,莫名顿了顿。
似乎觉得在这时候不该发生些什么,看她困成这样,连话都说不出来,要是他中途狠一些,把她弄疼了,就有点衣冠禽兽了。
毕竟他逞凶的时候真的不做人。
很快,裙摆又遮了回去,压在她胸口的重量消失了。
沉冽的木质香浮荡在呼吸里,薄薄的被子盖了下来。
......
醒来已经是日晒三竿。
温听宜拥着被子坐起来,捞过手机看一眼时间。
天啊,她差点变成一只懒虫。
匆忙洗漱换衣,吃了一份厨房送过来的沙拉,边吃边研究电影剧本。
今天大太阳,南院暖意洋洋,主屋里就她一只懒虫溜达来溜达去,程泊樾早就去公司了。
她灵机一动,溜进程泊樾的书房鸠占鹊巢,用他的草稿纸,顺他的钢笔,继续琢磨《风月渡》的人物小传,尽量赶在试镜时间公布之前将角色吃透。
写着写着,她忽然想起来,昨天喝醉酒,在车上跟程泊樾聊了什么?
另外,究竟是他闲来无事经过酒吧顺便把她接走,还是朋友们拿她手机打电话把他叫来的?
徒乱人意,她总觉得心里没底。
这茬过不去,她忍不住在群里问:[昨天我喝醉之后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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