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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输得满脸青了,再玩也没意思。
而且这一整桌的人,全都唯程泊樾马首是瞻,根本没一个向着他的,他再努力也融不进这个圈子,简直自找罪受。
心想,还不如找程奕他们玩去。
走廊上,沈家驰边走边给程奕打电话,声音悉悉索索宛如告密:“对了,你前段时间不是怀疑程泊樾身边有女人了嘛?”
程奕不屑地哼一声,嫌他马后炮:“咋了,你也觉察了?”
沈家驰:“何止觉察,我是亲眼所见。”
一听这话,程奕立马就来了兴致:“快说啊!那人是谁?”
“好像是温听宜。”
“啊?”程奕将信将疑,觉得那两人一直半生不熟,纯粹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别唬我啊,你确定你没搞错?”
“绝对没有!”沈家驰把今晚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转述了,笃定地说,“就没见过程泊樾这么护着一个人,他俩要是没点儿猫腻,我就不姓沈。”
......
包厢里一切如常。
桌边少了一个不知趣的二百五,众人玩起来反而更惬意。
温听宜是屋里唯一一个女生,酒侍专门给她送来一杯草莓代基里。
几乎没什么度数,温听宜拿它当饮料喝,时不时含着吸管嘬两下,在一旁默默观察。
桌上摞着五颜六色的筹码,她不知道这帮人是玩真的,还是朋友间随便玩玩。
如果是玩真的,这里简直就是深藏不露的销金窟。
跟筹码沾边的事情向来是需要运气的,她自认手气不好,就不入局了。
陆斯泽爽朗地笑了笑,借机揶揄某人:“不怕啊,你要是输了,全算程泊樾的。”
她怔住。
别,她可不敢这么邪恶地盘算。
温听宜坐得端端正正,老实巴交地说:“不了,我真的不会玩。”
话音刚落,她余光瞥见程泊樾弯起了唇角。
下一秒就听见他好整以暇地说:“让陆斯泽教你,要是教不会,你就往死里揍他。”
他说话时,低沉嗓音逸出轻碎的笑,慵懒又活泛。
让她随便输,还用为她撑腰的语气鼓励她揍人,坏得没边,又好得没底线。
室内暖光勾勒他棱角分明的脸庞,连阴影都染上了蛊惑人心的暧昧。
温听宜心神渐乱,眼睫无意识垂下,指腹摩挲着酒杯边缘。
不知他是在开玩笑逗她,还是真的打算让她随便玩。
她不想得寸进尺,摇摇头说:“万一让你输光了,就不太好。”
说话时,对面的贺连禹本来想点烟,程泊樾不动声色扫他一眼。
他定了
定神,就这么干咬着烟,放下金属打火机笑着问:“有什么不好?程泊樾会凶你吗?”
“......”
凶不凶倒是不知道,但她对自己的牌技很没把握,小声自嘲说:“我玩牌必输,会让他倾家荡产的。”
突然间,大家都不说话了。
她愣住。
难道她说错什么了?
紧接着,众人忽然愉悦地笑了起来。
倾家荡产,这词太严重了,被她这么一本正经地说出来,又乖又搞笑。
陆斯泽笑得肩膀都在颤,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哎哟,你信我,从来没有人敢让他倾家荡产,正好了,你能做第一个吃螃蟹的。”
难怪周婼说陆斯泽是狗,这人还真有点狗,就爱满嘴跑火车,无意间害别人接不住话茬。
温听宜一时哑然,抿抿唇说:“不,我不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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