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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打不过琴酒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虽然技巧也很重要,但是力量的压制是很难补足的。

就像是琴酒这样扣住他只需要用百分之五十的力气,雪瑚要想达到相同的效果,就要用集中百分之百的注意力,或者得借用道具。

而琴酒又非常喜欢这样威胁他,面对别人是简简单单的拔丨枪、射击,对他动辄掐手腕、按墙上,还有什么凑近低语。

原来还喜欢摸他的脖子,后来雪瑚被老板戴了项圈,这样的举动就几乎没有了……从这个角度来说,那项圈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在琴酒的气息又像以往那样覆盖过来的时候,这份熟悉的感觉,雪瑚的那些被刻意忘记,模拟器给他的虚假回忆又翻涌了上来。

被潮湿的发丝遮住了些许视线,昏暗的房间里,仿佛永远到达不了的终点,每当以为结束了的时候,那无情的折磨又会重新操纵他的精神,意识连不成句,覆盖上来的如同撕咬般的吻的前奏与此时一模一样。

雪瑚有理由怀疑,模拟器里那个猝不及防的【睡了】的开端,或许就是琴酒又一次的惯例压制,他也根据经验自然的判定了没有威胁,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而且雪瑚觉得,以自己的性格,那时候的想法应该是:

——也行吧。算了。

那时候的他肯定没想到琴酒会疯到把他关起来,他一直觉得自己和琴酒虽然关系不好,但也是可以互相交托后背承担生死的队友。

……

能在被组织的杀手逼到墙角,还若无其事走神的人,雪瑚必然是唯一一个。

琴酒看得清楚,也不曾因此生气,只是手上加大了力道,更逼近了些。

他身上收拾的很干净,年幼时还控制不好力度弄得乱七八糟,如今的琴酒已经很少会让血溅到衣服上了,但他的靠近,雪瑚还是感觉到一股混杂着铁锈味的寒气。

“我才没有到处说。”雪瑚觉得两人的距离有些太近,虽然和平时也差不多,甚至于刚刚他和安室透的距离都比这要近,但还是努力将脑袋最大限度地偏向了一旁。

“嗯哼。”琴酒示意他继续说下去,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

“就是伏特加,然后……”雪瑚把松田阵平的存在隐了去,空着的手搭上了琴酒,白皙的手指在黑色的战术手套上摸索了两下,找准了位置,开始用力,“安室先生也不小心知道了……现在青川先生说不定也……”

说完青川的名字,雪瑚终于摆脱了琴酒的束缚,摸了摸有些酸的脸部皮肤,又活动了下被捏得生疼的手腕,有些没好气地冲琴酒发火:“好了现在大家都知道了你满意了吧?你这个冷酷无情的人,我永远不会原谅你,永远不会!”

琴酒还看着自己的手,微微活动了下指节,在雪瑚说完后才瞥了过去:“安室和青川,是你这次的考核对象?你很看中他们?”

虽然早知道琴酒不会回应他的无理取闹,当然了能把这些话当做没听到已经算是忍让了,但就这样被无视雪瑚还是有些不爽。

可要他继续撩拨琴酒,雪瑚也不太敢,他觉得现在与琴酒的相处和关系已经很恰到好处了,他一点都不想造成误会导致他们之间关系的变质。

或者说雪瑚根本不想有这样的亲密关系,所谓破坏氛围完全是刻意为之。

而且,他根本不适合与任何人有更深入的关系,模拟器最近的两次结果也证实了这点。

只要他和某人的关系变得亲近,最后一定会变成他的自由被剥夺的结局。这并不是他的问题,而是世界运行的规律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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