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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读过的每本书,每个字句都没告诉过他事态会发展成这样。
一旁勒马看戏的太监见状,笑说:“真是失态啊,不知道喜欢他的人看见他露出这般丑态会有何想法。”
“哈哈哈哈哈哈怪可怜人的。不过,回去大爹爹肯定会重赏咱们咯。”
文莠喘息着从后边跌跌撞撞地奔来,跪在哭得嗓子完全哑掉的谢怀千面前,将趴在地上的谢怀千按进怀里,谢怀千双目失神,不停地低声喃喃:“仁爱礼义,学生全理解错了。”
文莠痛彻心扉,像自己的骨肉分离,他捧住谢怀千脏兮兮湿漉漉的脑袋,瞧着谢怀千仿佛要哭出血的眼,沉道:“看着我,我有办法。”
谢怀千涣散着瞳孔望着他,半天不换一丝气。
文莠下了狠劲扒住他的头骨,一副势必要捏得谢怀千骨头发疼的架势,生怕他心脉尽损,随着族人一同去了。
好在谢怀千的神回来一些,呼吸得十分长缓。
“你读的书已经够多了,不,是太多了。”文莠认真地盯着他眼中残存的魂魄道,“那些书已经被一把火烧没了,但不是你理解错了,你没错。只是接下来要靠自己了。”
“明白点头。”
谢怀千看了他一会,良久,干涸着唇点头。
文莠欣慰地用气音一字一句地告诉他:“他们不会认错,但我有办法让他们认错。”
他想问文莠办法是什么,可是说不出话,他嗓子显然已经不能说话了。
很快谜底便揭晓了。
文莠将他抱回马车上,第二天上午,太监们买了驴肉火烧吃,他和谢怀千身上的银两都被搜刮走了,只得看着他们吃。
到了晚上,文莠主动和骑马看守他们的太监搭话:“我有事想见黄台大人。”
两位太监都警觉:“见他做什么?”
文莠很平静地说:“我饿了。”
太监们笑得前仰后合,又打趣他:“怎么,昨儿个还是个忠臣,今儿就反了?”
文莠的眼死死盯着太监们手上新买的梅菜饼,那眼神叫人心里发毛,像一匹豺狼。
他沉闷着脸,漠然道:“二位干爹,昨夜是情之所至,只是一个晚上奴才也想明白了,在哪不是做奴才,总得做个能吃肉喝汤的奴才吧。”
“那你想如何?”
“小的想进宫当太监,求干爹给点门路。”
两人面面相觑,都感到蹊跷,万一这人是和谢怀千商量了什么计谋呢?
谢怀千则躺靠在马车坐榻上,侧脸对着外人,面上波澜不惊,指尖却刻划着掌心。
“想当太监?你拿什么证实?”其中一人扬下巴。
文莠忽然从衣中掏出一柄眼熟的匕首,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时,手持匕首狠狠捅向下身。
血腥味再度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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