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3(1 / 2)
,酒都在碑前倒空了,他边倒边哭,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那次一同饮酒寻欢,他出去送了苏公子没有?不记得了。
丛风把脱掉的上衣放进脏衣篓里,接了一杯水,从柜子里翻找蜂蜜,一阵杂音后,只剩下勺子搅动碰壁的声音。
声音渐止,他说:“你后来怪他吗?你为了翻案,好几个晚上都没合过眼,苏家却丁点不帮你。从前苏家因与你我交好,可没少受京中权贵的优待,出了事却恨不得从祖上十八代开始撇关系,我看着都来气。”
方与宣躺在沙发上,半阖着眼睛,丛风以为他没听到,没准备再继续讲,却不想过了好半天,方与宣忽然问:“那他为我哭坟了没?”
丛风转头看他,笑道:“哭了,哭得特别惨,眼珠子都快哭掉了,给你送了你最想要的几本书画原稿,都葬进地下了,等着那个世界的考古人员去挖,那个世界的修复师去修吧。”
方与宣也笑了,他低低道:“那我就不怪他。不是他的错。”
“你不怪我来怪。”丛风把蜂蜜水递到方与宣嘴边,喂他喝了几口。
其实旁人也有自己的立场。他们俩背着各自的大家族,侍郎大人也背着他的苏家,那时候的朝堂说是刀山火海也不为过,想明哲保身也能理解。
但丛风不愿意理解,他梦到哭坟那部分时,都还不知道是在做前世的梦,直到后来梦境倒退回方与宣还在世、病秧秧苟延残喘时,才意识到这是连贯的内容。
他无理地怨恨每个没向方与宣伸出援手的人,也怨恨自己走得太早。可无济于事,一切都过去了,尘埃落定,是史书上不可更改的一页文字,是博物馆里出土的器皿首饰,是方与宣最喜欢的“既定的故事”,“一年的朋友”的已知BE结局。
“难喝。”方与宣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就推开。
丛风抿一口,甜丝丝的,不知道难喝在哪里,给他嫌弃成这奶奶样。
“不如江南酒。”
原来不是说这个难喝。丛风又把蜂蜜水重新送过去,哄着喂了两口。 W?a?n?g?址?f?a?b?u?y?e?ì????ü???e?n?2????????????o??
看着方与宣一阵迷糊一阵醒的样子,想来已经分不清今夕何夕,丛风忽然起了别的心思,问了一句放在平时他压根不会说出口的话:“你喜欢我吗?”
方与宣睁开一只眼看他,又闭上:“**。”
丛风被他骂得吓一跳,怒上心头,把水重重放到桌上,起身就走:“你自己躺着吧!”
“你是不是闲的有病。”方与宣说,“我喝醉了又不断片,你不就想我说点丢脸的话,明日拿出来嘲笑我?”
说的什么玩意儿,用词古不古今不今的!
丛风又问:“还知道我是谁吗?”
“不要动手,趁人之危真小人。”
看来是还晕着,认知大概还停留在上辈子他们关系不怎么样的时间段。丛风叹一口气,也没心情跟醉鬼生气,转身去卫生间快速过了遍水,把自己拾掇干净,又来拾掇沙发上的人。
扣子刚解了一颗,方与宣伸手把他推开。
丛风不理,继续专注他的脱衣服事业,方与宣盯着他在自己身上作乱,直到衬衣被脱掉,他才迟钝地说:“今天不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