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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净,姈姈想多见见不一样的表兄。”

裴霁云颔首应允。

他竟真甘愿推了公务,拨冗陪着雪梨去长街闲逛,除了不允她随意离府,床事上霸道了些,其他当真是无可挑剔了。

一连三日,赵雪梨好像都格外新奇,拉着裴霁云一刻不离,如胶似漆地模样,羡煞了不少人,也令一些不怀好意的窥探之人咬碎了牙齿。

第四日时,裴霁云实在抽不开身,便另派了一个婢子伺候随侍雪梨。

这位新来的婢子唤作挽衣,瞧起来清瘦纤细,可雪梨暗暗观察过,她步子沉稳,力道极大,曾经在雪梨假摔时,反应迅速地单手接住了人,一定是个会武的。

可只要能出府自在活动了,就是一大进步。

赵雪梨心中对于那御医所说的离开裴霁云便会心衰而死的话语有疑心,在第五日逛街时故意崴了脚,这才如愿去了就近的医馆。

医馆中的女医一边给她处理伤势,一边叮嘱些修养细节。

雪梨忽而捂住心口,“挽衣,现下什么时辰了?”

“回夫人,未时一刻。”挽衣见雪梨面色苍白,忧心问:“夫人可是想大人了?可要先回府,奴婢唤人进宫禀告。”

赵雪梨确实有几分不适,“上个月都还好,没见到表兄只是心慌,怎么这几日来越发离不得他了,想得厉害,心中犹有万蚁啃食般了。”

挽衣没什么太大反应。

那女医闻言倒是抬头多看了雪梨一眼。

赵雪梨好笑似地问:“不知这是否便是人人常说的相思之病了?”

女医若有所思片刻,问:“夫人犯了这病时可还会出虚汗、食欲不振,浑身乏力?”

赵雪梨明知一切言行举止都会被挽衣告知表兄,又无法支开她,但知晓此事真假对自己至关重要,是以也顾不了太多,连连点头称是。

女医便直言道:“夫人所言,倒像是中了缠春香,乃南泽秘药,只需少许便可教人情根深种。”

赵雪梨惊愕,“世上还有这种奇香?”

女医笑着道:“自是没有,民女的母亲恰好便是南泽生人,这缠春香不过是一种能教人至瘾的毒药罢了,误食了缠春花的汁液后就会对其香味割舍不断,闻得时间久了,这毒就越发深入骨髓,若是长时间闻不到,便会觉得心悸恐慌、身子奇痒无比。”

赵雪梨一颗心沉入谷底,“...若是...若是长久地闻不到呢?”

女医道:“会茶饭不思、心衰而死。”

赵雪梨问:“...此毒可有解?”

女医道:“这倒是不难解,若是误食了汁液,只需将根茎挖出煮成沸烫饮下即可......只不过缠春花存世极少,被南泽皇室视为不详,已经令人尽数烧毁了,世上应当是再也寻不到此物,夫人此番许是我多想了。”

赵雪梨只觉哀莫大于心死。

难道真要一辈子都被掣肘在裴霁云身边,做一只被圈养的金丝雀?

她浑浑噩噩出了医馆,却不知晓在她走后,有一黑衣人从阴暗角落中显出身形来,那女医恭恭敬敬回禀:“大人,民女已按您所言尽数说给了夫人听。”

黑衣人放下一枚银锭,这才离开。

这厢赵雪梨回了侯府后,连晚膳都没心思吃了。

她心中衡量着利弊得失,越发心烦意乱,待到裴霁云回来,那种烦闷神奇地消减了许多,心中难以克制地涌上欣喜那一刻,雪梨就对女医的言论信了七分。

她崴了脚,没如从前一般扑进裴霁云怀中,反倒坐在软塌上没动,面露哀怨,控诉道:“表兄,你怎么才回来?”

已经有人将今日之事禀报过,裴霁云走过去,蹲下来,伸手拿起雪梨受伤的左脚,脱下锦袜看了两眼,“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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