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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妾身褪下就是了。”
她靠在男人怀里,不断在他耳边低语,同他讲着私房情话,一遍又一遍地问男人,可喜欢她今日穿的衣裳。
刚入府时,她为了讨好男人,穿过几次薄纱衣,想在床上将男人伺候好了,以求今后在府上的日子变得好过些许。
既将初夜给了男人,她也只认此人是她的郎君。
之后相处得久了,想要的也愈来愈多,既想要男人时常前来见她,又想要男人喜欢她,只把心事说尽,把情事做尽。
男人扶着床前红纱,无声看了她良久,才揽着她的腰,将人抱在腿上。
“可心姿容甚美,着此红衣,好似高唐神女。”男人抚着她的腰侧,只低头吻上她的唇角。
她这
身衣裳,说到底委实艳俗,她今夜穿此衣,也是为了讨好男人。
她另有所图,言行皆风流,偏偏男人眼底未生情欲,徒留喜欢,抱她吻她时,也格外珍视怜惜,无放纵轻佻之意。
徐可心本来准备了满腹的甜言蜜语,只被男人抱着吻着,心口就莫名酸胀,泄气地靠在他怀里,面上的媚态尽数褪去,只抱着男人的腰背,含糊地唤了一声大人。
“可心因何失落?”
男人抚着她的侧脸,好似未看透她的心思一般,仍顺着她的伎俩,在她头顶轻声问询。
徐可心趴在他怀里,环着他结实的胸膛,见男人如此配合她,她反倒不知晓如何再讲下去了。
她想得很肤浅,想着今夜把大人伺候好了,情深意浓时,再顺势同他吹枕边风。
可她眼下才发现,不知何时开始,他们二人之间不单单只有情欲,更多的是在意和喜欢。
男人方才夸赞她的话,也未透着多少爱欲,反而纵容居多,好似无论今夜她如何装扮,男人都会说她姿容甚美。
徐可心跨坐在男人腿上,不理会男人哄她的话,只埋首在他怀里不愿抬头,看似抗拒,可手臂却紧紧抱着他,身心一齐都别扭极了。
林远舟托着怀中人的身子,也不明白,为何他分明说了赞美的话,但情人仍不满意。
情人不愿抬头看他,他便揽着她的身子,耐心在她耳边轻哄,声音又低又缓,好似生怕言语冷漠严厉,不小心伤到她似的。
温热的呼吸落在耳侧,缓慢折磨她的思绪,只一字一句磨掉她的所有防备,徐可心终于先败下阵来,狼狈抬头,直直看着身前人。
她总想着,总应付出代价,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心中放着一杆秤,不断衡量每件事的因果,值不值得,应不应答谢,难以轻易将心事袒露,小心谨慎地防备身边所有人。
可在这人面前,她好似无须付出什么,非要做什么,才能讨得他的怜惜,她甚至不必开口,男人就会主动为她考虑。
有时是错的,有时是对的,有时顾及她的感受,有时将她蒙在鼓里,可无论好与坏,都是真真切切为了她考虑,而非想要从她身上得到什么。
男人待她愈好,她的心也愈发酸胀,难言的勇气也在心中生起。
“大人,妾身有一事想求大人做主。”她只坐在男人怀里,轻声恳求道。
分明刚才讨好男人时,她尚且能做到游刃有余,可等到将心事袒露时,她又不自觉变得委屈,眼底也不自觉蒙了一层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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