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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皮肤炽热滚烫,她的脸贴在上面,听着皮下的心跳,只觉她好似被困在野兽的暖巢中,只要她不主动离开巢穴,就无人会伤到她,她唯一需要敬畏害怕的,也只有守在她身侧的男人。
男人的手掌搭在她的腰背上,不轻不重地为她按揉酸胀的侧腰,指腹温热干燥,却格外有力。
心生困倦,快入睡时,忽得想起白日之事,徐可心又强打起精神,看着男人的侧颜,犹豫道,“大人,妾身想问大人一事,大人可否告知妾身?”
男人缓慢地按揉她的后背,闻言只淡声道,“应如何唤为夫?”
徐可心话音一顿,无声咽了下口水,改口道,“好夫君,可否告知妾身?”
眉心被吻了一下,知道男人答应了,她微微起身,凑到男人耳侧,轻声道,“大人,刑部尚书吴凌云,过去真得是我父亲手下的门生吗?”
男人抚着她的腰侧,也未问她为何提起此事,只不紧不慢道,“吴尚书过去宿在你家中,为官后,颇受徐大人重用。”
此话一出,徐可心霎时从男人怀里起身,“大人说的可是真的?”
并非投靠借宿那般简单,既受重用,却未受牵连,她心上不解,方要追问,男人好似看出她的困惑,揽着她的腰背,又将她压回怀里,“此人长袖善舞,辗转多人门下,之后归于梁党,受梁王青睐。”
梁党……
徐可心面色紧绷,本昏昏欲睡的头霎时清醒,怔愣地盯着男人看。
“那赵侍郎过去同父亲可有交情?”
男人无声看着她,良久才漫不经心问,“为何提起此人?”
徐可心话语一噎,还未想好如何解释,却听男人追问道,“是因白日见了他一面,同他叙旧后生了几分情愫,可心才问起他?若是如此,为夫倒是应提防一二……”
未想过男人会想到情爱上,徐可心忙不迭开口,打断男人的话,“并非如此!”
话一出口,又意识到男人知晓白日赵侍郎前来见她,她又立刻小心地看着男人的面色,害怕他知晓两人的谈话。
见对方只是无声看她,没有再追问旁的,徐可心勉强压下心间忐忑,讨好地唤了一声夫君。
方才令她唤,百般哄着,她也不愿开口,眼下察觉不对,夫君也能唤出口了。
不仅知晓如何惹他生气,也知晓如何讨好他。
林远舟抚上女人的腰侧,加重手上的力气,不紧不慢用力按揉,女人趴在他怀里,分明难受得微微蹙眉,依旧一声不吭,也未唤疼。
“赵大人家世贫寒,进京科举时于街边贩卖字画,以此谋生,有人买下他的字画,声称为自己所写,于宴席上献给你父亲。”
“诗堪称一绝,但明显出自旁人之手,之后你父亲命人寻作诗之人,收留了赵大人,令他专心科举,不必疲于生计。”
“赵大人科举中第后,因政见不合,同你父亲请辞,转投至为夫府上,赵大人为人忠厚,你父亲也早就心生不喜,未挽留他。”
“他并非梁党,不过你父亲看他为人古板,命媒人帮他说了一门亲事,如此论数,他反倒同你父亲一党关系颇深。”
男人揽着她的腰,不疾不徐解释,徐可心埋首在他怀里,听得愈发认真。
主动提起其与父亲交情的人,其实是梁党,而只字未言的人,却同父亲交情颇深。
徐可心只枕在男人颈侧,良久无言。
吴尚书到底是何居心?为何有意接近她……
她正垂眸思索时,男人忽然道,“为夫既已为可心解惑,可心是否也应为夫君解惑?”
徐可心抬头,面色不解。
男人抚着她的后背,语气淡漠,“下人说,怀瑾白日前来寻可心,午时又宿在听雨阁,可有此事?”
想起那人曾讲过的话,徐可心低下头,“长公子的确前来妾身房中,又宿在了妾身这里。”
她未隐瞒,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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