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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并非所有人都同你一般在乎虚无缥缈的情义,所谓情深义重,从始至终也只有你一人惦念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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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缓缓叹了口气,揽着她的肩膀,将她抱在怀里,低头吻上她的眉心,“若为夫说,为夫在乎可心,舍不得可心,想要可心留在为夫身边,可心依然要离京吗?”
徐可心枕着男人颈侧,听着耳边的低语,眸色一怔。
男人主动俯下身,将她抱在怀里,揽住她身子的手臂也愈发用力。
总说恨折磨人,怨折磨人,临到最后,爱才是最折磨人的。
有恨有怨尚且能保持理智,只爱上了,就全然不顾一切,贪婪的索取,不断的给予,占据彼此的一切,抛弃自我,乃至背弃自己素来遵守信奉的规矩教条,也要把彼此放在心尖上,用自己的尊严和真心去爱。
徐可心留下了。
她不想再看到男人眼中露出失落的神色了,她想查清当初的一切,哪怕布局之人真的是男人,她也认了。
不然刀悬在心间,反复折磨她,让她不敢回应男人的喜欢,也难以下定决心离开,处在之间,忐忑不安,惶惶不可终日。
她说自愿为妾,男人抚摸她的身子,占据她的一切,最后吻她的唇,说想娶她为妻。
她每说一句,男人都会吻得愈发深,只让她难以言语,不得不扶着男人的肩膀,整个人依附他,受他摆布。
夜色渐深,他生于秋日,秋色凉苦,前路是炽夏,后路是寒冬,前行的岔路口上,他的母亲将他推入了寒冬。
他独自前行,以为早就不在意情爱,但只被女人揽着脖颈,埋首在她怀里,贴着她滚烫的肌肤,他又发觉,其实他依旧贪恋这份暖意。
他未受过母亲的偏爱,见那两个孩子不受他们的母亲喜欢,他也未认为有何不对。
他未做首辅时,见过徐家长小姐几面,容貌甚美小心谨慎,同京中旁的官家小姐并无两样,他也未仔细留意。
直到对方时常上门,来寻昭明,他才留了几分神,知晓两人认识的渊源后,他又发觉徐小姐性子很温婉。
以为两人年纪尚小,并无多少情意,等到徐大人亲自上门求亲,知晓那个恪守规矩的徐长小姐,为了林昭明忤逆她父亲,不愿入宫时,他才彻底记得,这人名唤徐可心。
可心……倒真是称心如意。
二公子即将成婚的消息还未平息,林府复又彻底炸开锅。
大人无缘无故竟要休妻,而娶徐姨娘为妻。
正院。
屋内东西被砸在地上,噼里啪啦的,起伏不停,一众下人站在门外,低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
男人得了信,前来正院,下人们一瞧见他,低声同他行礼,林远山低咳一声,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
随后他抬着眉眼,缓步走入屋中。
他今日前来也不为旁的,只是为了看女人的热闹。
刚踏过门槛,一个花瓶就骤然砸到他脚边,碎了一地,林远山随意瞥了一眼,却见女人扶着桌案,衣衫不整,弯着腰捂脸痛哭。
小桃站在她身侧,眸色担忧地看着女人,见他过来,小桃忙不迭抬手,扯了扯女人的衣摆,“夫人,林二叔来了。”
本低垂着头的女人霎时抬头看了过来,双目涨红,咬牙道,“你来做什么?”
林远山捡起地上的一块玉佩,缓步上前,放在桌案上,低声道,“还能为什么,自然是前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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