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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很不解,有时想要质问父亲和母亲,问清楚一切,可每每对上两人冷漠的目光,他又不自觉压下心中的不解,甚至不愿同他们多言。
若非为了徐可心,他今日也不会前来见男人。
“父亲到底何时会放过她?你将她囚禁在房中,这和圈养鸟雀有什么两样?鸟雀呆在笼中尚且能窥见天光,你只命人钉死门窗,紧锁大门,她甚至不如鸟雀。”
“昭明寻了一处宅院将人养在房中,同为父又有何异。”
“我如何同父亲一样?我既未禁锢她的双脚,也未派人看管她,甚至让她随意走动,给她自由……”
还未等他说完,男人不紧不慢道,“你所谓的自由,就是像条狗一样,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拖累她,让她寸步难行?”
男人话语淡漠,未带有半分情意,直接扯下他的体面。
“你并非稚童,应断奶了。”
话音刚落,林昭明的身子彻底僵硬,直挺挺地站在原地,良久无话。
他以为压在心里不说,旁人就不会知晓他的心思,无人会知道,他把徐可心视作他的娘亲,畸形地喜欢她,想要讨她的欢心,以此填补少时母亲对他的疏远和冷漠。
但未想到,父亲竟也早就看穿了他。
林昭明面色紧绷,只觉埋藏于心多年的阴暗心思,被人彻底戳穿,他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紧攥成拳,过了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直接道,“我和她之间的事情,不劳父亲费心。”
“若她真得厌烦我,自会亲口告知我,何况她说过,她喜欢我,也从未认为我是她的拖累。”
喜欢二字一落地,男人面上的闲适霎时褪去几分,他随手扔下手中毛笔,背靠座椅,抬眸看向他。
“为父同你庶母之间的事情,也无须昭明插手,你只待她有礼,她也会把你视为家中小辈。”
他想和徐可心成婚,娶徐可心为妻,如何甘心眼睁睁看着徐可心真得成了他的庶母。
“父亲,徐可心是人,她不是被人随意玩弄的摆件,还请父亲解了她的禁足。”
屋内安静无声,男人半阖眉眼,只看着坐在桌案上专心摆弄铜镜的女婴,眼也不抬道,“她是为父的妾室,恐她被人引诱离府,为父才不得不将其囚禁府上。”
“昭明为她求情,想让为父放过她,也并非不可。”
林昭明凝神看着男人,听出男人话未说完,方要追问他如何会放过女人,却听他漫不经心道:
“昭明只如约娶沈长小姐为妻,为父便解了你庶母的禁足。”
话一出口,林昭明的脸色霎时难看几分,下意识质问,“父亲你这是何意?”
他的声音陡然抬高,本坐在桌案上低头玩弄铜镜的青姝不自觉身子一颤,手中的铜镜倏地落在桌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动。
林远舟揽着女婴的身子,将其抱在怀里,安抚地轻拍她的后背,声音一贯的不近人情,“她能否解了禁足,全凭昭明如何作择。”
林昭明站在原地,闻言不自觉紧咬牙关。
林远山前来书房时,还未等开门,却见林昭明面色阴沉地从书房走了出来,用力反手关上门,砰的一声,见到他也未行礼,只越过他,大步向院外走去。
林远山看了眼他满是戾气的背影,也未在意他的无礼,抬步走入书房,却见他的好大哥抱着怀中的女婴轻声哄慰。
“大哥,我方才瞧见昭明面色难看地跑出去了,不知道你同他讲了何事?”林远山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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