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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可心喊不出口,可男人揽着她的腰,眉眼上挑,低笑一声。
“可心不愿知晓,为夫却想听可心唤一声父亲。”
对上他眼中的笑意,徐可心僵着身子,想跑但又被紧紧攥住脚腕,哪里也去不得。
整个夜里,她被翻来覆去折腾了一遍。
碍于她的身子,对方未彻底占有她,只苦了她的唇。
她不开口唤出父亲二字,这人就不放过她,她难受得紧,被折磨得头皮发麻,临到最后,实在难以忍受男人的孟浪,跪在床上委屈地唤了一声父亲。
男人浑身沁着热汗,闻言轻笑一声,不仅未放过她,反而攥着她的腰,抚着她的侧脸,俯身在她耳边诱哄道,“好可心,为父方才未听清,再唤一声。”
徐可心紧抿着唇,心上窘迫至极,对上男人调笑的目光,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若在平常,这人早就抱着她哄慰了,可偏偏眼下在床上,男人还得了趣,见她哭了,不仅未放过她,反而复又有了反应,用力按揉她的后脖颈,将她按在怀里用力抱紧,餍足地喟叹,“可心原是水做的,受了委屈就要哭,可为夫只想听可心唤了一声父亲,并未强求可心旁的事情。”
“如今只有你我二人,并无旁人,可心不必在意繁文缛节,只再唤为夫一声父亲,今后可心便是为夫唯一的女儿。”
男人俯身轻吻她的耳垂,声音低而哑,格外好听。
徐可心眼下头脑昏沉,鬼使神差地,她复又唤了一声父亲。
开了口,破罐子破摔,整个夜里,该说不该说的都被他诱着说了一遍。
徐可心直觉自己快要被这人逼疯,临昏睡前,趁男人餍足,才立刻开口,求男人改了族谱,她不想做这人的女儿。
林远舟尽了兴,也未再同之前那般折磨她,揽着她的腰,将她抱在怀里,攥着她的手腕,用毛笔在林望舒三个字上面划了一道,复又在林远山之后写上林望舒三字。
“望舒月御,高悬于空,木舟远渡,月影相随。”
男人的话在耳边不紧不慢陈述,徐可心本混沌的思绪稍稍清醒,她盯着林望舒三字,忽得想起过往。
父亲不喜女儿,一直想要个儿子,她和小妹的名字都是母亲想的,她名唤念心,小妹名唤念安,凑在一起便是心安。
可父亲对她们严加管教,一直难以心安,她被管教成温顺的性子,每日小心度日,生怕惹父亲不快,与她相反,小妹抗拒父亲的管教,愈发逆反,因此备受责罚,总是被打得满身伤痕。
那年她生辰,恰巧晚间城中有灯会,小妹知晓她想去,不顾宵禁,带她偷跑了出去,两人在城中赏灯乘船,偷得半日快乐。
可等两人回府,却见父亲早就等在府内,斥责她不守规矩,带着小妹胡闹,要命下人惩戒她。
小妹气急,不满父亲的惩戒,出言顶撞他,说全是她一人的主意,是她贪玩,央求阿姐带她离府。
父亲本就不满小妹的逆反,将所有的过错全都算在小妹一人头上,任由她如何祈求解释,父亲也不愿收回成命。
她去寻母亲,想求母亲为小妹说清,可母亲无奈地看着她,说她不应陪念安胡闹。
念安被打得浑身是伤,卧床数日,她守在念安床前,哭得泣不成声。
小妹扯着她的手腕,见她哭得难过,说自己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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