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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景伸手死死地摁着她的脑袋,在有限的空间里,动作幅度小。
越清舒中间好几次将水吐出来,小声说不要了,她可以做别的。
但都被岑景又按了回去。
有些晕眩,不知时间,她只记得自己仰头看他,看到岑景的下颚线和脖颈肌肉都崩着。
他仰头时,脖子上有性感的经络。
最后岑景捏着她的脸颊,用一只手放在她的下巴处:“吐出来。”
他很满意,但不想让她咽下去。
越清舒嘴角发酸,眼神有些滞空,看着他,缓缓眨了下眼,岑景以为是自己做得过火,给她欺负得过头。
他的语气又放软了一些。
“乖宝宝,吐。”
“不会弄脏的,我替你接着。”
岑景叫她吐在他手上,放在以前,越清舒根本就不敢想,放在现在也有些惊讶。
他虽然这么说着,但眉头依旧紧锁,看得出来很是嫌弃。
有一瞬间,她的确想毁坏岑景这个洁癖的习惯。
但越清舒思虑了两秒,觉得这个时候做一些让他心灵被冲击的事情会更好。
于是她当着岑景的面,咕噜一下,咽了下去。
果不其然,她看见男人的身形当场僵住,难以置信、带着轻微的恼意。
“越、清、舒。”
“不许咽下去!”
他说着,又伸手去探她的嘴,让她把剩下的部分都吐出来。
“为什么不行?”越清舒含糊道,“你不喜欢吗?”
岑景没有回答,想让她吐出来,但越清舒偏不吐出来,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感觉自己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越清舒看着他发红的耳根,明显兴奋的神经反应。
她舔了舔唇瓣,说他:“你也是撒谎精,明明很喜欢,却不让我做这件事。”
岑景眼睁睁地看她全部吃干净,却对她做什么完全没办法控制。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和感受更加兴奋,也在这个瞬间感觉到极致的满足感。
男人本性中无法拒绝的、低劣的、最为彻底的、肮脏的欲与念。
就像螳螂交.配时,雌性会吃掉雄性。
所有男人都渴望被“吃掉”,彻彻底底的,被她吃掉所有的骨血。
岑景太清楚她咽下去代表着什么,所以他用理智操控着这一切。
但是刚才,他的理智被越清舒淹没了。
他整个人的皮囊都被她吞噬。
从此以后,只有欲.望。
…
这一晚,越清舒也没有被放过,她要为自己的选择和行为付出代价。
不知道多少次的持续拉扯,一直到了早上。
越清舒在他的床上被弄得精神涣散,都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身体开始分离。
直到天快亮了。
她趴着,抓着床头,跟他求饶说不要再继续。
“要上班的…”今天收假。
“去传个假条,我亲自批。”
“岑、景!”她的气息弱,“不行,我要去…我约了陈…”
陈什么来着?
她一下子忘了名字,只记得是商务部那边跟她接洽工作的人。
年前他们约好的,年后第二天要把内容再核对一次,就可以去跟活动商议价了。
她要遵循这个规矩和定好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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