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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回道:“请讲。”

“就是一本普通的诗词读物,书店都能买到,被划掉的那部分是......我看看啊,明代唐寅的《一剪梅》,咱队里也没文科生,对这东西还真没研究,不知道什么意思。”

闫肃怔了一下,瞳孔骤缩。

“喂?闫队,在听吗?”电话那头喊道。

闫肃回了回神,眼底升上来一层复杂的情绪:“我在,请继续。”

“证物上的指纹全都测验过了,经排查核实了伤者的社会关系,我们排除了诱杀、他杀的可能性,确定了就是自杀。另外,伤者有长期自虐的行为,甚至形成了自虐依赖,这次自杀不是偶然,导致精神失控的原因我们还在调查中。”

“好,我知道了,谢谢。”闫肃挂了电话。

杨今予不知道闫肃是接了个什么电话,挂了电话后整个人都像变了气场。

“你要带我去哪?”他依然还是要问。

闫肃不动声色侧目,注视杨今予:“回家。”

杨今予匪夷所思:“你家?”

“嗯。”

闫肃态度突然变得理直气壮。

“?”

杨今予深深皱起眉,等着闫肃的下文,告诉他为什么,凭什么,干什么?

闫肃却没再解释。

就像杨今予也没解释,为什么想不开厌弃自己,对自己那么残忍。

是因为突然看到了无法接受的东西吗?

是因为后知后觉,看懂了什么东西吗?

比如那首词。

比如......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一剪梅》明/唐寅

第156章 不麻烦

同杨今予想的一样, 闫肃带他回的地方,不是烟袋桥。

这是一套还很新的双人公寓,空间不大, 整体装潢是米白色调,看起来简约明亮。一打开门, 干燥的暖气扑面而来, 将外面的冰雪隔离到了另一个世界。

闫肃脱下自己的外套, 又朝杨今予伸手。

杨今予本能退后一步,站在门口没有往里进的意思:“什么意思?”

秉承着谢忱给的“吃硬不吃软”攻略,闫肃一扫往日凡事三分礼的作风, 径直把杨今予身上裹着的从医院带出来的毛毯褪了下去, “请”他进门。

“在你养好伤之前, 就住这了。”闫肃说。

他一边打开两间卧室的门,虽然是询问,但看样子并没有给人选择的机会:“主卧和次卧, 你住哪一个?主卧我睡过, 不过已经把床单被罩全部换新了,我的东西也可以全部搬出来。”

杨今予:“......我要回枫铃。”

“不可以。”闫肃不容置疑道。

记忆中, 闫肃很少态度强硬的对杨今予说不, 哪怕是说了什么不痛不痒的“不许喝奶茶”之类的话,最后也会败在杨今予的软磨硬泡里。

他总是在纵容。

可眼前的闫肃, 与记忆里似乎一点也不一样了。

“凭什么?”杨今予觉得莫名其妙。

要说这不是谢忱出的主意, 他是不信的。这种强盗作风,再给闫肃多少年, 应该都想不出来。

杨今予:“忱哥都跟你说了什么?”

闫肃没打算接话, 转身进了厨房,盛了一碗来之前就煲上的补汤。

“你是自己喝, 还是我喂你。”闫肃绷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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