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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早就已经联系不上了的杨今予,就连忱哥,退群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她正尴尬,身旁的闫肃突然站起来,唇色比平时要苍白一些:“曹姨曹叔,知知,我还有点事,先回去了。”
“哎,不吃个烤红薯啊,拿上再走。”曹妈起身要叫住闫肃。
曹知知忙站起来拦:“妈,我哥学校可多事儿了,作业一大堆,待会烤好让小刀带过去就行。”
曹妈这才作罢,嘀咕道:“小肃这天天忙的,看着都瘦了。”
曹知知心说,那可不是忙瘦的。
她目送闫肃仓促离开的背影,像一道突兀的墨痕隐没进茫茫白雪中,说不上来的苍凉。
看来她和小天儿都赌错了,闫肃可能没有他们想象中坚强。
才三个月,闫肃的疲惫肉眼可见,曹知知咬了咬手指,直到闫肃消失在视野。
可能世上没有什么真正的感同身受,当“杨今予”三个字再次出现在他们的耳朵里时,曹知知作为朋友也会难过,但那种难过,更多是像掺杂了遗憾与感怀的酒,穿肠过肚后留下一抹苦涩。
这种苦涩并不会占据全部味蕾,在第二天酒醒后,是会被生活抹平的。
可她想闫肃的感受大概跟他们不一样。
闫肃定然是后悔过的,后悔自己像个傻子一样,亲手送走了杨今予。
或许对闫肃来说,杨今予三个字那更像一颗绵长的刺,早已深埋骨髓,一经拨弄,又会疯长出荆棘,毫无道理的攻城略地。
那毕竟是闫肃过分认真的天性。
那毕竟是一个少年的情窦初开。
第146章 跃龙门
一中今年的寒假也被大幅度削减, 高二只放十四天,祭灶到初八。
蒲城人民对祭灶是很重视的,这天曹妈一早就去集市买了祭灶糖和蜜饯供果, 又张罗包饺子、蒸包子、捏花卷,一直忙活到傍晚。
闫家也没闲着, 小刀陪闫父去采办了红纸、香烛和金箔, 回来后师门仅剩的一家三口围坐在廊下叠元宝, 竹篓里不一会儿就堆出了黄灿灿的小山包。
闫肃研了墨,毛笔蘸取元宝纸用剩下的金箔碎屑,在红纸上写今年腊八要用的对联。
他先选了短一截的红纸写下“出门见喜”, 挂在廊下晾干笔晕, 又慢条斯理的去拿其他红纸。
闫父扫了一眼上面的笔迹, 缺魂少魄的,可见下笔人的心不在焉。
“小刀,晶晶该喂了。”他吩咐道。
小刀应声站起来:“我这就去!”
支走小刀, 闫父负手踱步过来, 看着闫肃就要继续下笔祸祸新纸,冷不丁开了口:“你还要赌气到几时?”
闫肃手底一顿。
一滴墨顺着狼毫尖滴落下来, 猝不及防污了一方好纸。
闫肃眸中倒映着不可挽救的墨点, 头也未抬:“不敢。”
“你敢的很。”闫父压着火,“从入冬到现在, 你有一天心思放在正事上了吗?抬起头回话。”
闫肃便抬眸。
可那双眸子变化太大了, 早已没了熠熠生辉的颜色,显得未老先衰。
闫父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儿子:“警校同意你上了, 武馆也不指望你接, 在家里还是没有一天好脸,做样子给谁看?”
“您说呢。”闫肃面无表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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