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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今予烦躁拿起鼓棒,在军鼓上狠狠摔了几下,噼里啪啦响:“继续练。”
曹知知求助地看了眼谢忱:“忱哥,说两句。”
谢忱懒洋洋踩了一下效果器,调试着音色:“我管不了,让能管的人来。”
“你俩,别偷懒,继续。”杨今予又没好气敲了两声。
“真不行,让小天儿逃课吧?”曹知知觉得她真是出了个好主意。
谢忱冷笑:“你看他妈抽不抽他。”
曹知知悻悻闭了嘴。
白天他们排完,晚上谢天过来的时候,杨今予已经非常累了,这让谢天有点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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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天难为情道:“今予不好意思啊,没事儿你先歇着,我自己练也行。”
杨今予去卫生间冲了个凉水头,让自己清醒一下,语气没忍住有些冲:“你不跟鼓点容易放飞自我,乱练等于白练。”
小号练习结束后,谢天有擦拭保养的习惯,杨今予便掏出手机来看。
闫肃这几天都没有再来过,除了每天早晚一次雷打不动的天空照,基本没怎么跟他说过话,有一次居然连晚安都没说。
杨今予也不知道学校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但多多少少感到不太爽。
等谢天擦拭完,他随口问道:“学生会现在很忙?”
谢天听话听音,飞速在心里给这句话翻译了一遍:闫肃死哪去了。
他归置好小号箱,装傻笑了笑:“学校刚改革嘛,学生会现在巨忙,闫肃准备演讲稿呢,下周好几个高中来参观升旗仪式,闫肃被李巫婆安排上台发言。”
“哦。”杨今予兴致缺缺地点头,表示知道了。
那能有什么办法,忙新班级的事,还能把李巫婆杀了不成。
他还想多问一嘴林玫玫是谁,又觉得没劲,说出来他自己都嫌莫名其妙,就没问。
谢天走后,杨今予才无所顾忌地大喘气了几口,把胸口一直憋着的沉闷给吐了出来。
一低头,几滴猩红猝不及防落到了底板上。
鼻血又来了......
夜里,“老朋友”在杨今予身上好好发作了一通,他裹着被子捂了一身汗,却不敢将四肢伸到被窝外。
免得自己再犯浑,迫害什么物件。
最近“老朋友”在冲KPI,趁他身心俱疲捡软柿子捏,来得愈发频繁。从原先的几个月一次,已经有三天两头就来一次的征兆。
杨今予扛不住的时候,甚至有冲动过想加大用药量。在他意识到自己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后,首先就是恐惧,本能恐惧对那东西的依赖性。
这不应该。
这一步消磨是身体,那下一步是什么,意志吗?
带着这种恐惧,他再次强迫自己把药停了。
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碰......
就这样,白天三人组、晚上二人组,提神全靠冲凉水和抽烟,连轴转到周一结束停课处罚时,某人成功把自己作病了。
而他自己还不自知。
杨今予乘谢忱车后座赶来学校时,还想着,这货车技毫无长进,一路上晃晃悠悠,晃得人头晕。
闫肃依旧是早已佩戴好袖章,站在校门口查着装了,今日要比平时更严格些。
杨今予从谢忱后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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