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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闫肃眼前,谢忱大有挑衅的意思:“来,还是第一次跟学霸喝,新鲜。”
说到这份上,不喝也不行,闫肃确定杨今予是不打算管他了。
他垂下眼帘,端起酒杯赌气似的,灌了一大口。
杨今予听到闫肃吞咽的动静,心里无端颤了颤,但还是强行忍住了,逼迫自己不要理。
接下来的牌面,有人欢喜有人忧。
闫肃又被灌了不少,可杨今予预想的解气却没有到来。听着闫肃一杯接一杯,玻璃杯触碰桌面的声音愈发沉重。
杨今予变得沉默。
他他以为这样变相的欺负在闫肃身上,自己心里堵着的那团不愉快,就会烟消云散。
可,却怎么也愉快不起来。
甚至还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心脏像忽然被拆了一块肉,空荡荡地,疼起来。
平时自己欺负就算了,还默许别人也欺负。
他对闫肃那点心思,本来就够见不得人的,又凭什么就要对人用‘欺负’二字了呢?
他算老几啊。
闫肃还那么老实巴交的,不懂拒绝。
傻子。
傻子一个。
最后一杯的时候,杨今予突然抬手,从闫肃嘴巴里夺了酒杯下来。众目睽睽下,就着闫肃的喝过的印记,把里面的酒一饮而尽。
闫肃眼神都快睁不开了,迷离地转头找他,睫毛下一片红晕。
“行了,不玩了。”杨今予搁下酒杯发话,让闫肃倚在了自己身上。
陈兴看了看时间点,也确实不早了。
一行人都喝得七零八落,十分尽兴。
俩女孩好一些,玩游戏一直没怎么输,输也有男生挡酒。
大家这个状态打车不安全,谢天打电话叫车,让他家的司机过来送人。司机来得很快,两辆车,谢天把曹知知和默默扶上去,自己也坐了上去。
谢天对杨今予说:“来,大班长给我吧,我一块送烟袋桥去。”
杨今予趁醉,强硬道:“不。”
“那他怎么办?”谢天迷茫了。
曹知知突然探头,把谢天拉进车里。
她扒着车窗对杨今予眨眨眼:“同桌,闫肃这样子不能回家,他家不让喝酒,你把他带你家吧。”
这话说得很大声,就跟故意让所有人都听见一样。
其余人上了另一辆车,谢忱不太愿意上那个‘家’里的车,站外面没动。
谢天了然:“那行,你们打车,注意安全啊。”
两辆车缓缓驶入车道,走远后,谢忱拍拍昏沉的脑子,“操”了一句:“杨今予,你真行。”
“不爽?”
“真打算把这傻......带回去了是吧。”
念在闫肃还有一些残存的意识,谢忱没把那个词说出来。
杨今予对着谢忱的虚影儿瞥过去:“不然呢,去你家?”
谢忱嫌恶地站远了。
两个人几乎是滚进家门的。
杨今予半坐在玄关柜子上换鞋,闫肃则是直接坐到了地上。估计大脑已经没什么思考能力了,换鞋全靠肌肉记忆,还精准地出了他的那双。
不得不说习武之人身体素质还是好,换好鞋是他率先站起来,又把杨今予扶起来。
两个人踉踉跄跄跌进沙发。
一窝进柔软的沙发,眼皮就开始打架。在杨今予就要以为自己快睡着的时候,感觉胳膊被人扒了一下。
“嗯?”他半睁眼看过去。
闫肃已经撑着身体,摇摇晃晃坐起来了,大着舌头问:“你今天不开心。”
这是一个陈述句。
杨今予借着闫肃胳膊,撑了一下,也坐起来:“挺开心的,首演成功。”
“撒谎。”闫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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