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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睡了多久,也或许没有多久,远远的有惊雷声!
一阵心悸将少年从噩梦中拽醒,他猛地坐了起来,大口喘着气。
......做梦了。
在夹杂雷声的梦里,他终于按照自己的计划,站上了最大的舞台。
而后他们唱了一首很陌生的歌,歌是没有调的,呜咽诡异,难听刺耳,随着满场的吁声谩骂,他甩了鼓棒,从高台一跃而下。
观众席好像没有底,如坠深海一般,他一直下落,一直下落。
来不及唱完遗言,就被水淹没了呼吸。
幽深扭曲的海平面上,LED屏还在不停轮播倒映,在濒死前,他看到了满耳鲜血、喊不出声的自己。
杨今予急急喘着气,打开夜灯,愣愣坐了一会儿。
他突然掀起被子,逃也似的跑出了这间被毛线撕咬缠绕的卧室。
往常这种病发前兆,后半夜他是不会再睡了。
空荡荡的家,一个人闭上眼,好像立即会被黑暗吞噬地一干二净,他怕自己会产生不必要的失控。
但今天不一样,今天家里有闫肃。
他在客厅翻找出药,踌躇了几秒钟,又放回了原处。
他悄悄推开自己房门的时候,看到自己床上睡了人,视觉感官非常奇妙。
闫肃已经睡熟了,呼吸平缓地侧躺着,安静地像幅画。
“闫肃?”杨今予决定出声打扰这幅画。
闫肃睡得很实,大概是这三天都没睡好的缘故,没有听到他的试探。
为了让自己心安理得,即使闫肃不一定能听到,他还是问:“我要睡这边了,你没意见吧?”
他决定,闫肃默认了。
第63章 升个旗
闫肃做了一个湿热的梦。
梦里他刚出完晚功, 月上柳梢头,汗流浃背地回到卧室,但推开门却发现这不是他的卧室。
小房间狭窄闷热, 四面无窗,只头顶一盏镂空的暗灯, 流淌着旖旎的光晕。
他茫然四顾, 脚下踩着藤蔓一般的电线, 视线跟过去,脚下的电线蜿蜒缠绕,一路延伸至一台白色镶橘红边的小音箱。
他的房间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音箱里响起轻缓的爵士乐, 暧昧如耳语。
他感觉身上皮肤黏腻腻的热, 想开门出去, 一下秒却被人捂住眼睛。
身后的人贴着他说了句什么,热气喷洒在耳根,惹起一串颤栗。
他想扭头, 那只手的主人却不放。
蒙在眼睛上的手指细细软软, 带着些冰凉清爽,竟让人有一瞬间不太想挣扎了。
身后明明有人, 闫肃却感觉背后抵着的是门板。
而蒙在眼睛上那只手轻轻松开了, 指尖顺着他的眉眼向下,划过他的鼻尖与唇瓣, 最终停留在了唇缝之间。
他努力睁了睁眼, 却还是没看清那张越来越近的脸……
闫肃生物钟很固定,早上六点, 准时准点动弹了一下。
朦胧间他滑动喉咙, 想抬手看时间,却没抬起来。
手臂被压着, 怀里好像被塞进来了什么东西,一团火似的揽在他身侧,从胸前染指到腰后。
那团火动了动,呓语了一声。
毛茸茸的头发蹭来蹭去,连呼吸都不安分。
青春期的少年,早上都会有这么个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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