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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特别熟悉的人,严水寒的履历能让人信服,几万块一月的事交给他完全放心,前一段时间就开始操盘了。
白天他独自一个人在家的时候也怪想郝帅的,不知道他在学校里高不高兴,过得好不好,还能不能习惯。
夜里这会儿见郝帅能投入,没忍住问他要不要休息一会儿?郝帅斜一眼男人,嬉笑张开手,“那你亲我一口我再学吧!”
扎扎实实接吻两分钟,郝帅挪开脸,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眼神几分迷离,但还是摆手说:“老公,你出去吧,我要写卷子了。”
严水寒倒吸一口气,轻轻啵了下郝帅的脸蛋,嘱咐他别偷着玩手机,累了就出来休息会儿,然后带上门出去了。
纯粹折磨人啊!
两人不约而同心想。
周六上午,岑文按时间上课来了。
严水寒觉得这人什么都好,就太好客气。每次来都买点零食水果,有时候郝帅还直接给人发信息要喝奶茶,岑文也乐意,提着东西满脸笑意就登场。
郝帅就杵门口迎接。
严水寒几次都在客厅里弄工作,笔记本敲得哒哒响,有时候忙不过来接“客”,郝帅就大大方方、热热情情地拉岑文进书房里上课。
本来也没什么,可严水寒昨天夜里听郝帅左一个温柔的小文老师,右一个对我好的小文老师,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处理完公事,严水寒垂眸去阳台上抽烟,感慨自己怎么能这么小气?兄弟的亲弟弟给足面子好心过来教育孩子,外面千金难买,他这是为情义出力,自己脑子被驴踢了居然醋人家。
还是个小三岁的男人。
严水寒呼出一口气,哀叹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不仅迷恋性还特别狭隘,简直是、是他妈的傻逼一个!用力灭了烟,严水寒进屋想洗点水果给他们送去,刚到门口就听见郝帅嘻嘻哈哈的声音,他开条缝,发现郝帅正站在岑文的椅子后面。
郝帅一只手在书桌上写写画画,视角如同少年环着椅子上的人,岑文表情有些不好意思,仰面嘴里咕哝了句“你瞎写”。
门咔哒一下开了。
郝帅站直笑道:“哥!你来了……”随后他蹙眉嗔怪着,“你怎么不敲门呀。”
严水寒神情自若放下水果和水杯,微笑着问在干嘛呢,那么开心。
“没什么。”岑文连忙站起来,“谢谢你啊寒哥,每次都洗水果过来。”
“应该的呀,你这么辛苦。”
“我不辛苦,小郝更辛苦。”
郝帅痴笑插话,“你怎么不叫我小帅?我更喜欢这个小名!”
“哎呀你这……”
“行,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啊。”
严水寒挂着一抹职业假笑走出去,又回到阳台上点烟,沉思,冥想。
怎么感觉两个人在里面根本不是学习呢?这个岑文为什么越看越像gay呢,自己当基佬这么多年,雷达不算百分百能验真钞的机器,但也算半个小有经验的摸纸币高手吧。再说了,这假钱和真钱区别就是很大呀,直男和gay也是非常好区分。
严水寒一琢磨岑文二十五没结婚,从小到大又没什么恋爱新闻,岑武也对他是gay没惊讶,还让他勇敢点,称这种人一抓一大把。
他是不是抓到自己家了?
严水寒十分钟两根烟,把头发揉乱了都走不出这个困惑,于是在上课结束后,他决定亲自送岑文出小区。
这严水寒被醋意冲昏了头脑,直接开口询问道:小文,你知道我是gay吧。
岑文震惊且仓促地扶了扶眼镜,“知、知道呀,怎么了。”
“你是吗?”严水寒急于一个答案。
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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