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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偿郝帅年纪轻轻愿意跟自己,愿意毫无保留陪着自己胡闹。
他甚至回乡动身的时候,在车里暗想,去西乡救灾这段时间就当最后的放肆,等到政府的补偿下来,一切都安定回到从前,他就和郝帅提分手。
好聚好散。
离谱的是他一回来,看着郝帅那么认真那么热血那么质朴,心里的愧疚和不舍全部袭来。
他好像开不了这个口。
这个房间就像是一个隐形的婚房,严水寒以前从来没有带人回来过,这个装修过的房子里有他熟悉的摆件,四处都是他们恩爱过的影子。
严水寒喜欢口是心非,但是身体无法撒谎。
他已经太久没有这么疯狂的性生活了,从二十五开始,他的频率取决于恋人的需要。对方不需要,他也不执着。
有人常说男人花期短,严水寒还为此深信不疑,他宁愿去书房看几小时书,也不太乐意去床上伺候人。
现在郝帅闯入他的世界,他有时候也经常乐此不疲、投入其中,好像找到了很多年前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振奋中。无论是伺候和被伺候,都那么令人着迷。
郝帅时而可爱时而狂放,严水寒回到这熟悉的地方,就会想起郝帅和他说过的每句话,每件事,每一个姿势。
严水寒觉得自己病了,无法自拔地沉溺在一场由生理先引发的情感漩涡里,让他头晕让他焦虑让他无法脱离。
他灭了烟,颓废地叹口气。
人可以是狗,但狗不能是人。
jb可以当尾巴,但是jb不能一直是尾巴。
总有一天摇不动的。
严水寒回到卧室,发现郝帅在对着拿貔貅发呆,男人心里一片柔软,他走过去摸起郝帅的手臂,“还看什么呢,宝贝。”
“你刚刚说那些是……”郝帅恢复了正常,眨眼害羞道:“dirtytalk对不对?”
严水寒轻笑,“你怎么又来劲了,刚刚不是还哭吗?”
“你刚刚好性感……”郝帅贴了贴他温热的唇瓣,“哄我的时候也很性感。”
刚刚做完时郝帅表情不对,严水寒有点愧疚,毕竟人家都哭了,一抽一抽的、呆呆傻傻的,没想到一根烟的功夫郝帅又恢复了活力。
严水寒笑完心头一酸,郝帅的态度让他无地自容。
“怎么了?哥。”
严水寒摇摇头,圈住他吸气,许久之后沉重地说:郝帅,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
直播持续到凌晨。
随着缺口不断缩小,在有利时机下,抢险救援队伍加快作业,在线人数越来越多,最终在2点33分时,决口两端抢险救援队伍汇合,实现合龙。
满屏道贺,郝帅原本激动高兴的心在严水寒说完这句话之后,瞬间清醒了。
他坐起来小声问:什么意思?
严水寒含嘴里那句分手说不出来,他用一双忧郁的眼睛看着郝帅,胸口起伏,这几秒简直是他这辈子以来最煎熬、最持久、最摇摆不定也是最磨人的一刻。
“没什么,睡觉吧。”严水寒拿过手机,“明天有的忙,我们可以看看水势。”
郝帅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哥,我总感觉你这几天都非常奇怪,我不知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我给你什么压力了?”
严水寒转移话题,“明天……”
郝帅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严水寒疼得嘶了声,“你哪里不好?哥,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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