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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只有和江向逸在一起,他心情才会不自觉变好,连撒娇装乖也成为一种甜蜜。
窦吟在原地静坐了一会,等到头发已全部干透,才缓缓走出这栋楼。
司机早已在校门停车等候,这里人来人往,H市豪车虽多,但像他家的顶级豪车也少见,更何况上车的人是窦吟。
不少人驻足,好奇地张望,有的人甚至拿出手机开始拍视频。
一道道目光汇聚在他身上,哪怕不睁眼也能感受到。
他生了这幅面孔,明白美貌和权势为他带来了多少关注,但其中善有几分,其余的用心又有几分,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印象中,从最初就对他好的人不多。
窦吟靠在椅背,回家路上一直在闭目养神。
记忆恍惚回到了刚刚回到H市的初中,他发育比一般小孩晚,小时候又生得胖,又圆又扁,简直像一个土豆。
加之国语也说得不太好,难以跟上同学在课间热热闹闹的对话,性格越发孤僻。
那段时间母亲去世不久,外婆受打击太大,也罹患疾病,家里一下子就变了样。父亲窦毅本就忙碌,更是没有人来照顾他的情绪。
如果别人的童年是彩色的,那他初中那几年一直被笼罩在阴影之下。
每天沉默地去学校,沉默地上课,沉默地放学。
被躁动的同龄人看做眼中钉。
现在想想,当初的他仍然是什么错误也没有做。相反,还一直保持着低调和沉默。
有时候小孩的恶意不需要有什么理由,你看起来和他们不同,就会被自动划为格格不入的异类。
然后,他们就将高举铲除异己的正义旗帜,对你开恶毒的玩笑。
这些事情都会被化作“不懂事”和“闹着玩”,轻描淡写,只有当事人才明白那些羞辱给一生带来的影响。
窦吟至今都记得当初是怎么被拦在器材室的门口。
他们个子更高,更强壮,在单调的初中有无限的精力去躁动,犯错。
为首的人皮笑肉不笑,要他拿点钱来花花,将他的去路堵得严严实实。
窦吟不常见到父亲,零星几次的欺负可以轻轻松松靠钱摆平,他也就不想去打扰父亲。
更何况,他才刚刚转到这里就出现这么多问题,担心会得到一句呵责。
可当他每次都选择息事宁人之后,那群人的胃口越来越大。
一群对金钱和法律没概念的小孩,最终吐出一个让窦吟都觉得震惊的天文数字,见窦吟拿不出来,手里抄着从器材室捡的棒球,表情狰狞地威胁。
“你拿不出来就跟你爸妈打电话!”
“小杂种,不给钱今天就别想踏出这个门!”
见他不回答,粗糙硬实的球棒立刻呼到了他背上,打得窦吟痛呼一声,趔趄好几步。
他以为即将迎来一顿毒打,可就在这时,江向逸抱着篮球忽然出现。
“你们在干什么。”
那时的他已经有了现在的雏形,眉目疏冷,哪怕额前有一层运动后的薄汗,也完全没有别人那种汗臭味,丝毫不影响外表的俊逸,反而让他看起来更健康。
他看起来明显是高年级的学长,个子超出他们一大截,连声音也没有童稚感。
那群挥舞着球棒的同学一开始还趁着人多,壮着胆子想连江向逸一起恐吓。
“关你屁事?!赶紧滚!”
窦吟紧张地看着他,心中似在重重击鼓。他不希望他走,这是唯一的希望,最大的庇佑,他背上被敲击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眼眶都因疼痛蓄起泪花。
江向逸只是冷冷地扫了那群人一眼,手中的篮球重重砸向一旁的地。他本就冷淡,心情不好时沉着眸子,威压感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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