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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喷着热气的三个字窜进她耳朵里。
今晚才说过,他这就惦记上了。
周以宁一个愣神的功夫,就被他缠上来使劲撒娇:“我要女儿!我就要!你说过的!”
他像个向妈妈吵着要玩具的小朋友,不同点在于,这位“小朋友”原本就光着上身,不知何时又褪去了系在胯上的浴巾。
他肌肉贲-张,块块分明,大喇喇地坐在她身边,长臂禁锢着她,唇印在她肌肤上四处燃-火。
他声音富含磁性:“我戒烟戒酒好久了,才体检过,身体肯定没问题。”
“等咱们有了女儿,我就慢慢培养点新人,时间空出来,带你和女儿去周游世界。没去过的地方,咱们可以都去一遍。不过有时候这个小电灯泡缠人,我们把她放在随便哪边的爸妈家,自己享受二人世界去……”
他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身为企业家,檀屹很会描绘蓝图。
他的手圈着她的腰身,说:“她会这么叫你。”
“妈妈。”
周以宁一惊,看向他,见他满眼含笑,握住她的手轻吻:“好不好?妈妈?”
他早发现,周以宁受不了他的撒娇耍赖。多数情况,只要没触及她的底线,用这手段通常能达到目的。
檀屹“妈妈”个没完,周以宁最后只能投降:“行。”
听到她的首肯,檀屹得意极了,身后几乎要多出只尾巴摇晃起来。
等有了女儿,陆怀桉那厮从哪儿来的,滚回哪里去!
想着想着,他便有些忍不住,抱着她心猿意马。
温度被周以宁感知到,无语地笑了两声:“你刚刚还叫唤累。”
檀屹横她:“男人不能说不行,也不能说累!”
雄赳赳、气昂昂的男人抱起她,轻易地闯入。
第一次没有阻隔地相贴,他激动得将她按在化妆台上。
周遭瓶瓶罐罐发震,她面色泛着红晕,听他在她耳畔喟叹:“妈妈,我是不是你最爱的人?”
周以宁嗔他这时还爱乱讲,断断续续地道:“你别这么……叫我。”
檀屹不仅不听,还玩世不恭地笑着耳语:“你也可以叫我的另一个称呼。”
她羞得几乎要踹他,抬起脚,却被瞅准时机,最终只能无力放下。
檀屹将她吃到连骨头渣儿也不剩,最终入睡时还如婴儿呓语般地吃住。
平白多了个好大儿的周以宁早已疲累不堪,连推开他的力气也没了。
*
这几天,周以宁果然很频繁地去看陆怀桉,但也如她自己保证的,她都带上了那三个人。
因为亲眼目睹了陆怀桉的伤口,她重新又聘请了一位营养师,专门为他做受伤后的饮食营养计划。
再一次提着保温桶进到病房里,陆怀桉正在听从医嘱。
上次他莫名消失,导致伤口开裂,不得已又重新清创缝线,算是一个问题病人。
护士长对他耳提面命:“知道你们有钱人时间紧,但也得好好养吧。年纪也不小了,损了根本,以后有你苦吃。”
她话音较为熟稔,而陆怀桉垂头,对她的一切唠叨照单全收,这与周以宁印象中说一不二的他出入很大。
她不由侧目。
那护士长见家属来了,话锋一转到她头上:“还有你,病人的身体营养重要,但精神健康同样重要。你身为他对象,没事可以陪他去楼顶晒晒太阳啊。”
陆怀桉沉声打断:“黄女士。”
护士长摇摇头,推着送药车离开。
周以宁将保温桶放在桌面上,取出今日的例汤,问:“你们认识?”
陆怀桉略一点头:“刚毕业时接的离婚案当事人。”
周以宁“哦”了一声,取出勺子,轻轻撇去汤面上的油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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