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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山上阴阳钥丢了,叫他回去处理。
他道,“知道了,谢谢你。”
师叔也当真是有趣,无事的时候,把人卖到山下伺候自己家外甥女,有事的时候,又一封信把人叫回来,给他忙前忙后。
“衡掌门可起了?”他道,“山上有事召顾某回山,顾某先去道个别。另外,也有些话需与掌门说开。”
*
同衡掌门将一切清楚讲明,紧赶慢赶,傍晚,就到了天山脚下。
站在山门底下,顾止屏息闭了闭眼,略微抚平了胸中燥气。
守望塔里的门侯张信世代守门,顾止年少时经常下山,次次都要劳烦张信,加之他也不喜端架子,一来二去,也成了熟人。
张信从塔底下探出个脑袋:“少掌门,今日脸色怎么这样差?可是路上劳顿,没休息好?”
他闭了闭眼,勉强笑道,“山上事多,睡不踏实。”
“少掌门可要仔细身体才是!若是身子垮了,便是兜里有个金山银山,也不值当——”大力将门摇开。
顾止揉了揉眉心,朝他客气颔首,步入了缓缓打开的巨门。
巨门之内,许是他回来的太仓促,无人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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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自松了口气。
一大早,已经有两茬人见了他便惊呼脸色不对。他脸色如今那么差吗?
不过是昨晚,梦见了凌绝阁内,李玄白强迫她……接了个吻。
他眼中戾气转了一瞬。
阴阳钥的事,谁弄丢的,谁先处理吧。
他倒是有些事,再等便心焦,非去看看不可。
*
凌绝阁内。
窗户大开,凌绝阁乃是建在高崖之上,两面窗子一并打开,便穿堂风呼啸,简直要将人从房间里卷走。
李玄白又不知去了什么地方练功,她自己一个人坐在窗下的罗汉床上,百无聊赖地转着他那把象牙白玉扇玩。
据说,洛京城中的舞姬,能将两柄比这大得多的扇子甩得圆面一般,两手抛起,交换接住,利落如落花流水。
她转扇一周,哗地打开,往上一抛。
忽然伸来一只手,山风携来两瓣花片,落在那人衣袖上,掌心向上,宽厚手掌将那扇子稳稳接住了。
握在手里,阖扇。
顺着衣袖看上去,饶是她也惊了一瞬,“公子……?”
昨天才目送着离开的人,今日傍晚便在她床前负手而立,窗外日光斜照进来,将他长衣映上一层淡淡的跃动的金,他眉目疏离,冷淡颔首:
“姑娘。”
她错愕着,“公子不是昨日才离山吗?今日便回来了?”
顾止:“有些急事。”
有急事来寻我做什么?神出鬼没的,平白惹人惊讶。
她眨眨眼,将扇打开了,有一搭没一搭摇着,“那公子来凌绝阁是……?”
他忽然道,“怎么脸色这样白?他欺负你了?”
“谁?”这话说得她一愣,俄而笑了,“不是,昨日……昨日长老叫我过去说话。”
他眉头拧起,“师叔?”
她点点头,作出一副柔弱又为难之色,“在长老那里喝了杯茶。回来以后……大概是身子不好,吐了两口血。”
“吐血?!”他拨开挡在她面前的白扇,仔仔细细在她脸上惊慌打量了一圈,须臾垂眸,思量片刻,“皎皎,跟我走。”
“去哪?”她心想,这人今天不大对劲。
“回我那里。”牵着她的胳膊,回身欲走。
“诶!”她抽回胳膊,拿着扇子在他手上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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