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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这两句诗的人,竟也会如普通男人一般,呼吸粗重着,想那些事吗?
那些,滚烫胶黏、连五脏六腑都烧化了、将两人重熔在一处的事?
对面的人向来太克己无私又高不可攀,即便经验丰富如她,一时也不能确信。
于是,又从那纸包里捡了一颗蜜枣出来,递到他腮畔,“一天没吃东西,怎么能只吃一颗?”
这一回,榻上人垂眸看着那颗小小的蜜枣许久,没再动弹。
他其实心里很平静。平静的想死。
等她走了,他冷静地想,可以再给小臂上来一刀。
不过……她那般爱洁。
他闭上眼,似乎挣扎许久,最后听天由命地张开口的时候,像只前来人类门前求助、但又怕惹人惊惧嫌厌的动物一样,温柔地、小心翼翼地、衔走了她指间的蜜枣。
她垂眸,看着自己沾着糖液的指尖,盯了半晌。
最后,轻笑起来,吮了一下他方才含过的地方:“唔,是挺甜的。”
下一瞬间,身子忽然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她几乎未及看清眼前,就感到一只手扣在她脑后,托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到他面前。
强迫她微仰着头看他。
嘴唇颤抖着,迫不及待地压下来,寻她的唇。
眼神混沌得吓人,欲与痛交织,几乎已不是那个她在湖中央遇见的落花满身的人。
她轻轻道:“公子……”
他这才发觉自己在做什么。
脑子里嗡的一声。
当时,那个梦里,同样的这张榻上,就曾有许多旖旎痛苦的交缠、破碎难抑的粗./喘、还有那汗淋淋的十指相扣。
同样的这张榻上。
那时,是梦,可以。
现在。
——永远都不可以。
一个多月后,她会下山。一包忘忧散,她会把他这个人,从头到脚,忘干净。
手从她的后脑勺缓缓伸回来,按在她肩上,成了一个决绝又坚定的,推拒的姿势。
他的声音已经喑哑得连自己也没法听,“楚姑娘,离我远点。”
虽然是推开了她,虽然是垂下了头,虽然一口一个“楚姑娘”。
可是,南琼霜在心里笑,他不会以为他藏得很好吧?
那样的眼神……浓烈又灼灼,不敢跟她目光交汇,可是一时片刻,便在她的嘴唇上流转一瞬。
缱绻痴迷地看着她的嘴唇,像在拼命吻她。可是,如果说是在啃./咬,也不为过。
吻,或者啃./咬,或者吮./吸,或者含./弄。
何况,胸膛起伏得那样厉害,他几乎已经是在喘。下一秒,似乎就要痛苦到呻./吟了。
他莫非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南琼霜垂下眼眸,唇角勾了点清浅笑意。
没想到,刚刚决定不论用什么手段,也要逼他交出一个吻,这就要得手了。
倘若今天,她趁热打铁,火上浇一把油,是不是马上,他就不得不承认对她的爱,开口求她留下?
她笑起来,像猎手擦拭着刀刃,笑吟吟地欣赏猎物的战栗,问:
“公子,怎么喘得这样厉害?”
顾止不说话,将头狠狠偏向榻内,喉结兀自滚动不停。
她笑:“莫非是痛成这样……?”
他只是沉默。
她轻轻地,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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