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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没有风卷。
过了会儿,“城央公馆。”她说,眸底深黑。
不知道为什么,容蝶无法在男人面前撒谎,也无法回避他的问话。
这种感觉是她同以往任何一个人接触时,都丝毫没有过的。
——她只能将这归结于或许这就是眼前之人独有的魅力。
许是已经完全确定容蝶早已将他忘得一干二净,司怀衍干脆也不端着了,就如同白天博弈时那样,反客为主,开始强攻。
本以为说完目的地,司怀衍会就此离开,谁料他却温和一笑,又朝她靠近些许,语气透着一丝松散和熟稔:“这么巧。”
他的眼眸深邃笃定,一瞬间似乎是要陷了进去。
“我也刚好要去那里。”
-
城央公馆是昌海一带最富庶的地域,里面居住的都非富即贵。
容蝶做家教的学生家就在里面。
容蝶已经忘了当时她为什么会选择上那辆车。
是好奇吗?还是不认输。
后来容蝶仔细地回忆过,应该是因为那盘走投无路的棋局教会她的,期望和勇气缺一不可。
第11章
容蝶自从上车后就没有吭过声,不过前排开车的左周是个人来熟,一路上有的没的说了好些。容蝶有时候会被他不经意间问上几句,出于礼貌她也会回,但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要是不回反倒显得她有些高冷不识趣。
一旁端坐的男人始终没有说什么,车厢内隐隐约约浮动的沉冽气息皆是出自他身。
容蝶后来才知道他喷的香水是Creed的拿破仑之水——这款昂贵不菲的香水的前调和后调差异巨大,前者是苹果、菠萝和佛手柑这类很寻常的水果香,而尾调则闻起来是橡苔、麝香和龙涎香这样不常见的高级香,二者交织在一起形成的独有的幽香。
一如容蝶此刻的主动,毫无背景的她居然同位高权重、极其难接触到的人物坐在了同一辆车里。
这一程,对于容蝶来说足够考验心志。
她算是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半只脚踏上了相京的顶流圈,和一位神龙不见尾的人物有了这样悱恻隐晦的交集。
说没有私心,容蝶自己都不相信。
虽然不知道司怀衍为什么也要去城央公馆,但有一点容蝶可以肯定,那就是如果她没有上这辆车而是选择等公交换地铁的话,她会因为堵车而迟到。
因为公交必经的高架桥已经被堵得水泄不通,没有个一时半会根本无法通行。
而开车的人完全避开了那条路,打从一开始就没有走容蝶以为要走的那条路。
容蝶忽然觉得,偶尔冒险的结果确实会有意外的收获。
这又何尝不像是棋局,一味地防守,走看似最稳的路线,反而会陷入无路可走的境地,如果对局的另一方从一开始就占尽先机,那么不论如何,都会处于不败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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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进公馆大门时,门口保安纷纷出来,站成一排迎接。
容蝶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垂放于身旁的手心不由得攥紧了些。
他们似乎也是照规矩办事,迎接完又散掉。
“到了容小姐。”左周万分殷勤地下来帮她开门,有金牌小开那味儿了。
“谢谢。”下车时,容蝶飞速丢下一句。
脚踩到地面时,有股突然的不适应感——脚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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