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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要刺哪里能尽快解决掉凌逝。能避免补刀就避免,毕竟第二刀下去血淋淋的,我可能早吓破胆不敢再下手了,万一给凌逝可趁之机给反杀了呢?
心脏吧,我想,电影里要完全杀死吸血鬼都是刺心脏的,虽然一个东方的一个西方的,但效果应该大差不差。
正出神呢,晚归的凌逝忽然出现在了门口。
他穿了件青色的衣纱,像竹林里的蛇见青。因为天热,凌逝扎起了到腰的长发,几缕汗打湿的发丝贴在鬓边,深不可测的瞳孔直勾勾看着我,美得摄人心魄。如果不是亲眼见识过他衣服下的身材,我恐怕还真会被他极具欺骗性美丽的外表蛊惑。
他的视线逐渐往下,移到了我手中似弯月的刀上。
我强装镇定,神态自若地从水池里拿出个前不久他摘回来的桃子,放到菜板上装模做样地切块分盘。
凌逝走近,我低着头没理他。
衣袖忽然被扯了扯,我顿住,发现凌逝正在他的竹筐里翻找什么。
我顿时警铃大作,生怕他从里面掏出个瓦罐,又放出些乱七八糟的蜈蚣蝎子之类的折磨我。
然而出乎意料的,凌逝献给我一束花。
一束纯白而美丽绽放的昙花。
我诧异地看着他,此刻也变成了一个哑巴。
凌逝见我迟迟不接过花束,便折下一只昙花夹上我的耳朵,眼睛笑盈盈的。
“你……”
我往他嘴里塞了块桃子,想让他忽视我肯定已经绯红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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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平时不送,偏偏挑在了临死前。
我碰了碰夹在耳边的花,大发慈悲的没有扫兴摘下来,竟也觉得挺应景。白花白花,家里出殡时头上戴的不都是白花吗。
夜色渐入佳境,乌云蒙住月亮的眼,没让月亮窥见血污。
殷红的血洒落到昙花上,像是白云镀了层赤红的晚霞。
我没有看见凌逝死时的神情,他背对着我,也没能看见我的表情。
我抽出沾满血的刀,汩汩的血从凌逝身体里流出,止也止不住,血染了凌乱一地的白昙花。
终于,一切都结束了。
我如释重负叹出一口气,一直绷紧的神经有了片刻松懈。我摘下凌逝为我戴上的花,别到了他的耳后。
“还是你戴着好看。”
我找出铁锹,来到夹竹桃树下卖力地铲土。
许是今晚风太大,落了一地粉色的夹竹桃,粘稠的泥土被我翻来覆去,夹竹桃混进其中很快变为烂泥。
哐——
铁锹撞上了一处坚硬的,像是木头的东西。
我迎着风加快动作,头发齐刷刷往后倒,嘴上还不忘跟它搭话:“喂,你在不在,是不是在这里面……”
我蓦然噤声,挥舞铁锹的胳膊僵住。
这,这木头东西,居然是个棺椁。
纯黑色的棺椁外雕刻着精美的花浮雕,繁华中带着死气沉沉。
而此刻,我终于知道这黏糊糊翻涌直上地面的液体究竟是什么了。
那些雕刻的栩栩如生的花正在往外冒血,血液像有生命一般往棺缝中渗入。
我吓得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四肢发软,铁锹重重砸到地上,我也紧跟着跪倒。
“过来。”
是我的声音,但不是我在说话。
我惊恐地看向木棺,声音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是它!
我突然反悔了,我觉得我不该放它出来,它比凌逝还要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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