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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真扭打在一起。
众人连忙分开他们两个,高云不太敢碰也不敢放手,隔衣服抓着卫真,傅莲时与曲君一人一边,按住发狂的卫假。卫假怒道:“你们信他,不信我,那我死了算了!”
曲君迟疑道:“虽然卫真答对了,但卫假性格也挺对劲。”
曲君是与卫真认识最久、相互最熟悉的。傅莲时问:“曲君哥,你相信谁?”
他调亮手电筒,照照卫真,照照卫假,觉得他们虽然相似,却还是有些细微不同。卫真头发长了个细细的美人尖,卫假则没有。卫真眼睛底下有卧蚕,卫假也没有,五官更凌厉些。
曲君左右选不出。傅莲时悄悄问:“曲君哥,卫真哥有没有卧蚕?”
曲君比着看了看他俩,皱眉说:“我不记得了。”
卫真跟东风乐队朝夕相处,突然多或少一对卧蚕、一个美人尖,看上去应当很显眼。可卫假与卫真的面貌都不突兀,一样地和谐而熟悉。这真是奇怪的事情。
傅莲时扯扯曲君:“曲君哥,卫真哥额头什么形状?你别看他们两个。”
要是挑明问卫真有没有美人尖,曲君受到暗示,更容易记不清。傅莲时伸高手臂,遮住曲君双眼。曲君回忆一会儿,伸出一只手指,在空中慢慢画了一条平的线。
那就是没有美人尖了。傅莲时问另外二人:“是这样吗?”
高云重复:“是吗?”贺雪朝望向天花板,极力回想,说:“我有一张昆虫的海报,卫真哥梳了个背头。”
“什么样子的?”傅莲时问。
贺雪朝也比了一条直线:“是平的。”
找到一处破绽,就像转开了生锈的水龙头一样,大家越来越发现“卫真”的奇怪之处。曲君说:“卫真上学的时候和别人大家,耳朵打豁了,有个缝针的印子。”
卫假很听话,把耳畔的湿发轻轻拨开。底下果然有一道发白的伤口。卫真喘着粗气说:“没这回事,你们清醒一点。”
贺雪朝道:“卫真哥,我们就看看。”卫真被高云按得动弹不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头发也被撩起来。左边,右边,依次看过,都是光洁如新的耳朵。
贺雪朝放开他的头发,退开两步,突然说道:“其实这个卫真,看着不太像卫真哥的。”
高云附和:“好像是。”
卫真瞪着大眼睛,质问:“曲君,就连你也分不清我吗?”
曲君淡淡说:“你看着根本就不像个人了。”
现在细看“卫真”的面孔,不单卧蚕和美人尖有差别,就连头发、脸型、身高体态,也跟记忆中的卫真大相径庭。
看得久些,这个“卫真”甚至不太像人类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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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真”有如逼真生动的人偶,面如金纸,制作再怎样精益求精,和活人依然有差距。看久了瘆得慌,有种阴气从脚底下冒出来。
然而就在几分钟前,众人还压根分不清两个卫真,就好像被魇住了双眼一样。
直到认出“卫假”才是真正的卫真,幻术破灭,水鬼拙劣的伪装才显露出来。
水鬼绝望地大叫一声,傅莲时挡在曲君面前,提醒说:“曲君哥,别靠近它。”
曲君答应了。高云与贺雪朝押着那只水鬼,傅莲时自己打电筒,继续找贝斯。
找到最前一排,原来贝斯被放到柜子顶上去了。傅莲时踮起脚尖,勾住琴袋的肩带,把整把贝斯慢慢往下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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