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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醉不醒(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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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汐咬紧下唇,试图压抑声音,但快感太过强烈,细碎的呜咽还是从齿缝间溢出。她感觉自己像风暴中心的一叶扁舟,被他强悍的力量完全主宰,身体深处被搅弄出一波波汹涌的潮汐,爱液汩汩涌出,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弄得一片湿滑泥泞。

车窗外是流光溢彩的城市夜景,车窗内是原始而激烈的性爱。这种极致的反差让快感加倍。林汐意乱情迷地低头,吻住陈最的唇,将自己的呻吟尽数吞没在他的口中。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个极深的顶入後,陈最低吼着将滚烫的精华尽数射入她身体深处,那强有力的喷射让林汐再次攀上高潮,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花径疯狂绞紧吸附着那尚未软化的凶器,贪婪地汲取着所有。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回到顶层公寓,门刚一关上,甚至来不及开灯,陈最便将她按在玄关的墙壁上,从身後再次进入了她。这一次,没有了在车上的顾忌,他的动作更加凶猛粗暴,像是要将她彻底拆吃入腹。

从玄关到客厅,再到卧室,甚至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Z市的璀璨夜景成为他们疯狂交合的背景。林汐早已数不清自己到达了多少次高潮,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只能依靠着他的力量站立,或者被他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击。

陈最彷佛不知疲倦,他那惊人的性欲和体力在这一夜展现得淋漓尽致。他时而温柔舔舐她全身敏感带,时而用言语刺激她的羞耻心,时而又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只凭藉本能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彷佛要撞碎她的灵魂。

他将她抱上宽大的梳妆台,镜子里映出她被他从身後进入,双腿大开,乳波摇晃的淫靡景象。他强迫她看着镜中两人交合的部位,看着那粗长可怕的性器是如何进出她红肿不堪的花穴,带出更多白沫和爱液。

「看清楚了,」他喘息着,动作凶猛,「是谁在干你?是谁能让你这麽爽?」

「是你……陈最……啊……只有你……」林汐眼神迷离地看着镜中交叠的身影,看着自己那副完全沉沦於欲望的模样,羞耻感与快感交织,达到了另一种意义上的高潮。

当黎明前的第一缕微光透过落地窗洒入室内时,疯狂终於渐渐平息。

卧室的大床上,一片狼藉。林汐浑身瘫软地趴在陈最汗湿的胸膛上,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各处都在叫嚣着疼痛与过度使用後的酸软,但奇异的是,内心却充满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与……归属感。

陈最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动作难得地带着一丝温存。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却不显尴尬。

良久,林汐抬起沉重的眼皮,看着窗外逐渐亮起的天空,声音沙哑破碎地开口,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试探与认命:「陈最……我们的合约……还算数吗?」

她感觉到身下胸膛的肌肉似乎瞬间紧绷了一下。

随即,陈最低头,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手臂收紧,将她更深地拥入怀中。他的声音同样沙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

「你说呢?」他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反问,但那紧紧环抱她的力道,那占有欲十足的姿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合约?那早已不再重要。

从她回国,踏入他领域的那一刻起;从他们在谈判桌上重逢,却在卧室里重燃欲火的那一刻起;从她的身体丶她的心,一次次在他强势的攻陷下溃不成军的那一刻起——他们之间,早就不是一纸冷冰冰的合同可以定义的了。

是纠缠,是沉沦,是欲望的深渊,却也是彼此唯一的归宿。

林汐闭上眼,将脸埋在他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他身上混合着情欲与独特男性气息的味道。她没有再追问,也没有力气再去思考那些复杂的未来。

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他最後一次内射时那灼热的触感,像是一个烙印,宣告着所有权。

醉於夕阳,沉於永夜。

而她,心甘情愿,在这名为「陈最」的烈酒与深渊中,长醉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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