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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阿浓的伤好得差不多。”
寻常人骨折要好生养伤一两个月,但花渐浓却好得很快。不仅是因为用的药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伤药,或许还以为年轻身体好。
只要动作幅度不大,胸口还没长好的伤口就不会太痛。
因此,接下来对于花渐浓来讲,折磨似乎占比更多。半散在身后的乌发被细汗打湿,几缕站在光滑的背上,宛如披上一层微透的黑纱。
“混蛋。”
妆容微花的美人咬紧牙关,一句又一句地骂着。但他素质挺好,与其说这是在骂,倒不如说是在调.情。
走南闯北多年的楚留香不知道听过多少脏话,因此,花渐浓这些“混蛋”“流.氓”之类的,于他而言只是调.情。
宽大的手掌一手掌握着青年的腰,另一只手却是抬起,轻轻地抚摸着青年的伤处。
“我看阿浓的伤再过个十天半月就好了。”
话音刚落,他便坐起身来,甚至都不用手撑着,仅凭腰腹力量起身。
倒是苦了花渐浓,染了粉红蔻丹的指甲毫不留情地抓向楚留香。
张牙舞爪的,还真如一只桀骜不驯的野猫
这一点小小的痛并不会打断楚留香的兴致,反倒是让他更加兴奋。
“阿浓。”
就在花渐浓犹如拉紧的弓弦时,某人的恶趣味陡然上升。
他揽着对方,平日里带笑的双眼略微暗沉,刻意引导着对方说出自己想要的。
“楚留香!”
花渐浓手指更用力,恐怕已经将对方的肩膀掐出血来。他抬眸,失神的双眼总算是聚焦起来。
这幅模样实在是太可怜,看得人不由得想要再多欺负一些。
“我在。”
男人轻笑,略微卷曲的长发自肩头滑落,宛如牢笼一般将身下的青年困在怀抱里。
“你说,只有我一个。”
楚留香嘴角微微上扬,哪怕强行忍着自己的冲动,也要在此刻故意逼迫。
听到这句话,花渐浓咬紧牙关:“你这燕国地图还挺短。”
话音刚落,他闷哼一声,再坚硬如铁的意志也要被撞碎。更何况楚留香很能忍,事已至此,就差临门一脚。
青年泪眼婆娑,只能顺从着楚留香的话重复:“我只有你一个。”
话音刚落,疾风骤雨袭来,将漂泊在海面上的一叶小舟击打得左摇右晃。
春夜微寒,可软榻上却是一副湿热。犹如周围的空气都被蒸煮,多待一刻钟就要面红耳赤、大汗淋漓。
“还有……楚留香最好。”
“你别得寸进尺!”
“嗯哼?”
“楚留香……最好。”
这一晚,风.流浪子楚留香简直把他的恶趣味展现得淋漓尽致。白天,他可以善解人意地开解花渐浓以及中原一点红,但此刻,身为男人的独占欲占据上风。
没有人愿意心上人心里还念着别人,楚留香可以在之前和中原一点红共处,但现在不可以。
他们是朋友,但不能再成为情.人。
昏暗的烛光摇曳,楚留香堪称虎背蜂腰,结实有力的肌肉在烛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两人身上都出了汗,尤其是花渐浓。
他一把推开楚留香,身体还在细细地颤抖,仿佛还没从刚才的激烈中走出来。
“之前从未发现你这么小气。”
已经起身披上外衫的男人听到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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