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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罢,突然抬起头沉默地看着面前光彩依旧的美人,眼中略有深思。
“看我做什么?”
两人离得近,再加上白玉京并没有遮挡自己的视线,以至于花渐浓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这道目光。
“难不成是……”他撂下筷子,单手托腮,“舍不得我?”
又是这样。
白玉京移开视线,他还是难以习惯。
周围人声鼎沸,喧闹不已。而所有的动静在经过两人时似乎被过滤掉,很静,静得能够听到花渐浓发间珠翠的脆响。
“这次多谢你了。”
眼看白玉京无话可说,花渐浓大发慈悲地绕开了话题,反而正经地开口道谢。
“我没帮上什么忙。”
白玉京微微摇头,他也只是拖了一段时间,若是真算起来,自己还真不是石观音的对手。
最终石观音究竟是怎么死的,恐怕除了花渐浓就无人知晓了。
对方没有要说的意思,白玉京便没有追问。
每个人都有秘密,包括他。若是强追着人逼问,到时候朋友都做不得。
“再会!”
白玉京吃完起身,抬手冲着花渐浓微微拱手告别。
汴京人才辈出,也鱼龙混杂,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留在汴京不知该如何生存。
但。
白衣剑客回眸,一眼就看到了花渐浓含笑的嘴角。
她已经有了这世间最厉害的武器了。
*
白玉京走后,花渐浓在客栈退了房。这里的房间不大,住起来并没有特别舒适,之前是因为中原一点红楚留香他们住在这里,他这才勉强留下。
花渐浓是一个享乐主义,离开之后当天就找了一个在汴京鼎鼎有名的客栈落脚。
一室一厅,房间内的熏香都非凡品。住上一晚要价颇高,若不是花渐浓手里有楚留香以及金伴花留下来的银票,恐怕也住不起这销金窟。
“哎——” W?a?n?g?阯?f?a?布?页?ⅰ????????ε?n???????②?5??????ō??
一个人难免有些无聊,虽然花渐浓之前一直是一个人,但这一个多月每天都有人陪在他身边,时间久了,也便习惯了。
而今再次孤身一人,怎么就这么难以忍受?
*
暮春时节,城中的花谢了又开,一直花团锦簇。
在房间里待了五六天的花渐浓总算是出了门,这些天他懒散地躺着,也不用化妆,整个人都轻松得很。
但再躺下去估计骨头都要酥了。
汴京第一美人入住清风楼的消息早已传开,这些天不少人围在他门口试图制造偶遇。
但蹲守了好几天,那紧闭的房门竟然一次都没有打开过!
“该不会是清风楼的老板故意这么说,我看他就是为了赚钱!说不定阿浓姑娘根本不在这里!”
“哼!什么汴京第一美人,连面都不敢露,我看是汴京第一丑人吧!”
这几天,这些声音在花渐浓房间门口从未断过,要么是痴心妄想地幻想和美人来场偶遇,要么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诋毁。
躺在内间的花渐浓将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脸上却没有任何的不满,好像外面的人说的不是他似的。
青年衣衫半解,大半个胸膛都裸露在外,瓷白的肌肤因为衣衫的摩挲透出几分红意。
白里透红,又是如此暧.昧的一幕,让人看到后不免浮想联翩。
房间里原本的熏香被换掉,此时正在博山香炉中燃烧着,透露出一股花香。
花渐浓侧目,透过垂在不远处的纱幔看到了溜进房间里的阳光。
“依我看……”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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